楊柳依依(1-10章)

　　（一）
　　春風輕撫，湖面泛著微波，夕陽被微波折射出絢麗的光，我瞇起眼睛，坐在
湖邊的長椅上，欣賞這迷人的景色，臉上露著幸福的微笑。
　　一個小女孩對領著他的爺爺悄悄說：「爺爺，那個叔叔好奇怪呀，自己偷偷
笑呢！」爺爺溫柔的對孫女說：「叔叔心裡高興唄，人家肯定有喜事呀……」
　　聽見祖孫的對話，我不覺搖搖頭，又一次笑了。是啊，心裡高興，家裡有喜
事，我心裡的高興，家裡的喜事，嘿嘿，你們是理解不了的。
　　這人吧，你說咋就那麼多喜怒哀樂呢？你說我吧，咋就不知道愁，不知道苦
呢？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沒文化，沒地位，沒多少錢，就一破房子，還是頂
樓，兩室一廳，還是父母留下來的。
　　你說我長得吧，有點丟人，小眼睛，個子一米七，有點瘦瘦的，不過可是健
康哦！愛好幾乎沒有，就喜歡坐在湖邊看湖水的波紋，你還別不服氣，就我這雞
巴樣的，他就愣是娶了個白領老婆。
　　人家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大公司裡的大領班，那長得，那叫一個美呀！有
點像明星，叫啥萬人迷陳好的，那身段多苗條啊，那胸，那屁股，不是我吹，往
那一站，我告訴你，八十歲以上的，十五歲以下的，身體有毛病的去掉，只要是
男人，眼都會直，那裡都會鼓包，當然你懂的。
　　就這樣的美人，她就是嫁給我了，你說我能不高興、不偷笑嗎？結婚四年多
了，樣樣都如意，就差沒要孩子，老婆說了，過二年再要，咱能不同意嗎？
　　別看老婆在他們公司裡整天嚴肅認真的，回到家裡可就完全不一樣了，穿著
隨便，不愛做家務，這樣的老婆我哪捨得讓她做家務啊！別看我工資沒看見漲多
少，可這廚藝可是直線上升的，小家讓我收拾得那可是井井有條、乾乾淨淨啊！
　　沒辦法呀，老婆在家裡可以隨便，對我的要求可就嚴格多了。
　　你問我老婆叫啥名字啊？嘿嘿，就這模樣名字能不好聽嗎？叫做楊笑春，記
住了，是笑春，可不是叫春，有點扯遠了哈。
　　你可能要問了，就這條件的美女，怎麼認識的，咋就看上你這雞巴樣的男人
呢？告訴你吧，還真有點特別.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不對，沒那麼久，才五年多，不好意思，講故事講習慣
了。說正經的哈，五年前的一天，我下班回家，騎著破自行車，悠然的走在馬路
上，可就是那麼巧，就在前面不遠處，一個農民工被一輛奧迪給撞倒了，滿臉鮮
血，路人圍著看熱鬧，就是沒人報警幫忙，最可氣的是，奧迪裡的司機連車都不
下，在裡面打電話，還他媽又說有笑的。
　　我吧就是一個最底層的普通工人，但咱還有點覺悟，最看不慣這種事了，分
開眾人，蹲下身，關心的呼喚：「兄弟，聽見我說話沒有？」農民工微弱的呻吟
幾聲：「嗯，好痛啊！」
　　我大聲喊：「誰有手機？快打１２０，快報警啊！」我的喊聲讓有些人可能
良心發現了吧，不知道誰打的電話，沒一會警察來了，救護車也來了。你說我當
時突然就那麼衝動仗義，脫下破工作服蓋在傷者身上，把兜裡僅有的二百多塊錢
塞給了農民工，居然還怒罵了奧迪司機，現在想起來都他媽後怕，你小子比我高
一頭，膀大腰圓的，要是下車暴打我一頓，恐怕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可能是他有點心虛吧，沒敢下車。警察都誇我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偉大，
高昂著頭傲視眾人。天下起了小雨，還真他媽有點冷了，我可是光著膀子的呀，
別裝屄了，快點回家吧，轉身回頭，我大罵一聲：「哎呀，我肏他媽的，我自行
車哪去了？」老子做好事吧，僅有的交通工具，那輛破自行車居然他媽丟了，你
說我能不罵娘嗎？
　　就在路邊一輛停著的紅色小轎車車窗落下，一個氣質高貴的美少婦，估計也
就二十六、七歲吧，那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冷漠帶著不情願的說：「哎，你家
遠嗎？你擦擦身上，我帶你一段吧！」
　　這本來是人家好心好意的事，可我看她鄙夷的眼神、高傲冷漠的強調，你說
就我這雞巴樣的，從沒想過升官發財，有必要巴結一個有錢就牛逼的娘們嗎？那
可不是我的性格。昂起頭，小眼睛高傲的盯著少婦，提高強調居然順口而出說：
「謝了，不用了，別說微風細雨，就算疾風暴雨能奈我何？」轉身就要走。
　　車裡傳出一個甜甜的輕笑，這笑聲好像有魔力一樣，把我定在那，抬起的腳
不聽話的放下了，小眼睛不自覺的往車裡看去。後面的車窗落下，一個少女一隻
手捂著嘴邊笑邊說：「大哥太有才了，給你，快披上吧！這傘也拿著，別凍感冒
了。」
　　哎呀我去，一隻手伸出來，那胳膊咋那麼白那麼嫩，那小手別提多溫柔了，
塞給我一件黑色上衣，我哪有心思去注意衣服啊，一個粉色的花褶傘接進手裡，
無意碰了少女玉手一下，我去，就是真的疾風暴雨老子也不可能覺得冷了。電電
電啊，我被電到了，傻站著。
　　前面那娘們有點不高興的說了句：「笑春，有必要嗎？瞧這傻逼樣吧！」老
子心情好，情緒好，根本沒理會她。只聽見少女埋怨的說：「絲柔姐，別這麼說
人家，這是個好人，這年頭好人太少了。」我是好人，她說我是好人，哈哈，哈
哈，我傻笑了，小眼睛閃著光，想去和她說句話，就一句也行啊！
　　可惜了，車窗升起，小轎車屁眼冒出一股煙，眨眼沒影了，丟下失魂落魄的
我，回味少女的聲音，呆呆的發愣。一聲驚雷，嚇了我一跳，這才回過神了，手
裡的衣服是一件女士職業裝，帶著淡淡想香味呢！深深吸了口衣服上的香氣，我
肏，體溫血壓同時上升，甩開大步，撒腿就往家跑，哪捨得穿這麼香的衣服，哪
捨得用這麼漂亮的傘啊！
　　跑進家門，身上冒著熱氣，第一件事就是展開少女的衣服，趕緊用電吹風吹
乾了，疊好了，放在床頭，撐起花褶傘，瞇著小眼睛欣賞. 你可能說我傻逼，外
面下雨不打傘，回家了在屋裡打傘，有病吧！那就是你不懂了，反正我就是這雞
巴人。
　　我沒談過戀愛，也沒人追我，可今天我他媽失眠了，抱著那件衣服，不停地
聞啊聞，想啊想，幸福啊幸福，激動又雞動。聞著香氣，嘿嘿，射了兩次，一點
也不疲憊，真的。
　　起來後，愛不釋手的抱著那件衣服，體會到了什麼叫失落，什麼叫六神無主
了。翻弄衣服，在裡面的小口袋裡發現兩張名片，激動的捧著仔細觀看，上面清
楚的寫著：「某某公司，某某部門經理，楊笑春。」
　　完了，心一下涼了，你看看人家，這麼年輕漂亮就當經理了，還是我們這最
大最牛逼的公司，我算哪顆蔥啊？「唉！」燃燒的熱情降到了冰點，我居然落淚
了，真沒出息，一個連長得什麼樣都沒看清楚的女孩，會讓我傷心落淚，會讓我
如此失落。
　　我還就不信邪了，咋的，我就不能追求比我強的女孩了，老子還就豁出去，
不行拉倒，萬一要是……嘿嘿，我又他媽笑了，咱怕啥呀，對不？就送衣服為藉
口，能請她吃頓飯更好了，對，就這麼雞巴幹，愛咋的咋的。
　　等到輪休，我翻箱倒櫃找出了一件比較乾淨的牛仔服，一件新發的短袖廣告
衫，穿上山寨版的耐克旅遊鞋，用朔料袋裝好那件衣服，大步走向楊笑春工作的
大廈.
　　我靠，這麼高的大樓，我還是頭一次進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也是頭一次來，
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 進入十樓大廳，你看大公司就是不一樣，女的漂亮，男的
帥氣，一律西服革履。
　　前台一個漂亮的女孩，看見我進來，禮貌的說：「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
業務？」我清了清嗓子，儘量平靜的說：「我找楊笑春經理，請問她在哪間辦公
室辦公？」
　　對方打量我一下，說：「請問您是有預約嗎？」我有點蒙，心想不就見個面
嗎，還預約啥？搖搖頭說：「沒有，我找她是私事。」
　　對方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說：「對不起，沒有預約你不能進去，私事等下班再
說. 」我靠，居然把您換成你了，這也太快太不近人情了吧？老子進我們廠長辦
公室連門都不敲。
　　有點不太高興的我提高了嗓音說：「小姑娘，我只是想見楊笑春說幾句話，
有那麼嚴重嗎，麻煩你叫她一聲總可以吧？」這小丫頭片子也急了，可能看我不
像好人吧，大聲說：「這是公司規定。趕緊走，不然我叫保安了。」大廳其他人
都注意到我了，有兩個開始往我身邊靠近。
　　我可不在乎這一套，老子又沒犯法，不就一個經理嗎？還楊總呢，有啥了不
起的！瞪起小眼睛，憤怒的大聲喊：「我是給楊笑春送衣服的，你們要幹嘛？」
　　這一嗓子，整個大廳立馬鴉雀無聲，所有的眼睛「唰」一聲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用餘光一掃，我靠，有兩個帥哥眼裡噴著怒火，大有揍我一頓的感覺，心裡還
真他媽有點虛了。
　　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回事。你們都看什麼不工作呀？」我的個
天啊！一個穿著職業套裙、秀髮披肩、明目皓齒的少女走了過來，不就是楊笑春
嗎？今天可算看見她全貌了，身高和我差不多，長得也太好看了，我就差流口水
了，都看傻了。
　　前台的女孩趕緊起來，恭敬的說：「楊總，這個人說給你送衣服的。」楊笑
春看見了我，有點驚訝有點疑惑，突然想起來了，大家都在注視她，我猜可能是
送衣服這話有點曖昧的關係，她臉有點紅了，略顯緊張的說：「哦，是你呀，進
來吧！」說完轉身先走了。我這個美呀，在眾人疑惑憤怒的目光中，昂著頭、挺
著胸，跟著楊笑春進入她的辦公室。
　　好大好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大班台、大班椅、電腦等等辦公設施齊全，這可
比我們廠長辦公室豪華多了。楊笑春坐在大班椅上，指了指對面矮半截的椅子示
意我坐下。
　　我雙手把衣服舉過頭頂，恭敬的說：「謝謝楊總那天關心，今天特意送還衣
服。我洗過了，沒敢穿，包好了的，請您驗收。」
　　楊笑春「噗哧」一聲笑了：「沒關係，沒想過讓你還的，你居然找到這了。
　　好吧，你放下可以走了。」
　　幹嘛，這是下逐客令嗎？我放下衣服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懇請楊總賞臉，今晚我請客好嗎？」
　　楊笑春捂著嘴笑了，笑得彎下腰，擺擺手說：「謝謝，不用了，呵呵，呵呵
呵……」我堅定的說：「不行，受人之恩不報，那不是我的性格。」楊笑春笑得
更加厲害了，花枝亂顫的說：「你……你請我吃什麼呀？這麼請我的還是頭一次
呢！呵呵。」
　　我心裡一喜，看來有門了：「請您吃拉麵，加肉的行不？」說完這個就後悔
呀，肏，吃拉麵吃慣了，居然請這麼漂亮的楊總吃這玩意，真是丟人。
　　楊笑春笑得說不出話來。我看出來了，她這是在笑話我呢，是瞧不起我呢，
靠，我是誰呀，心裡不覺有種被愚弄的感覺，憤怒的站起來，心一橫，有啥了不
起，老子可不在乎，激動的衝口而出：「你笑個屁呀！別用那種眼光看我，反正
我是請你了，就在這不遠的一個拉麵館，晚上六點到七點我等你，不去拉倒。」
　　說完，昂起頭，小眼睛一瞪，轉身高傲的大步走了出去，對其他人更是視而
不見，對了，這就是我的性格。不過呀，出來後可就後悔嘍，哪有這樣說話的，
還說人家笑個屁，這屄可裝大了，人家不罵我就幸運了，能來赴約嗎？唉，不管
了，大不了就當給自己改善伙食好了。
　　（二）
　　這時間可真難熬啊，我坐在吵雜的拉麵館裡，沒希望的等，六點過了，人家
不會來的，你說我這個焦躁啊，坐在那跟屁股扎刺一樣，唉，完了，沒戲了。剛
要起來，我的個天呀，她來了，真來了。
　　她坐下了，就坐在我對面，她生氣了，美麗的大眼睛在瞪著我看，沒有，哈
哈，她眼裡有笑意，這可瞞不了我。
　　一揮手要了兩碗麵，特意囑咐給楊笑春加肉，多加點，加十塊錢的。我就這
樣瞇著小眼睛端詳面前的楊笑春，她一句話沒說，大眼睛和我對視，漸漸地，大
眼睛越來笑意越濃。奇怪吧，我們沒說話，就這樣看著對方。
　　麵上來了，我看著她拿起筷子，夾起麵條，吹了吹熱氣，吃進嘴裡，我的心
樂開花了，端起麵，「哧溜哧溜」的大吃起來，這麵咋這好吃呢，都沒吃出啥味
就沒了。
　　一雙手端著麵，一雙筷子，夾起肉和麵夾進我的碗裡，是她把自己的麵和肉
夾給我吃，我太他媽感動了，從父母去世到今天，頭一次有人給我夾吃的，還是
她，你說我能不感動嗎？鼻子一酸，居然掉下幾滴眼淚.
　　楊笑春看見我這副模樣，眼裡露出溫情的光芒，終於開口說話了：「你真特
別，你和我見過的男人不一樣，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嗎？」
　　我說：「我叫紀一天，我爸給起的，挺難聽的，不過今天才知道爸爸為啥給
我起這名字了。」楊笑春好奇的說：「這名字是有點怪，為啥呀？」
　　我「嘿嘿」傻笑幾聲說：「原來我爸是讓我記住這一天，就今天，記住了，
永遠不會忘記了。」楊笑春突然明白我說的意思了，羞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的
說：「你真會說話，太有意思了。你知道嗎？今天你居然在辦公室罵我笑個屁，
差點氣死我，從沒人敢這樣和我說話，還就奇怪了，我居然被你氣笑了，居然真
就來吃你請的拉麵了。」
　　我很驕傲的說：「這就是緣份啊，要不我能叫紀一天嗎？」楊笑春又被我逗
笑了，這笑可真美呀，我托著下巴，痴痴的看著、想著、迷著。
　　楊笑春學著我，也這樣子看著我，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臉紅了。楊笑春又笑
了，笑得甜甜的，眨著迷死人的眼睛說：「一天，我有那麼好看嗎？你就這麼喜
歡看我嗎？」
　　我勒個去呀，她叫我一天了，說明啥呀？嘿嘿，我驕傲啊！張嘴就說：「笑
春當然好看了，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以後也不會有比你再美的女人了。我可說的
是心裡話呀！」
　　楊笑春沒有反駁我叫她笑春，淡淡的微笑著說：「有點誇張，不過挺討人喜
歡的。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了，謝謝你，我要走了，再見。」
　　啥？這就要走了？我好不情願的送她走出拉麵館，目送她坐進的士遠去，好
失落呀，突然想起連她電話都沒要，肏，我真他媽糊塗啊，這回還有個屁理由找
人家了，唉，真憋屈。
　　廠裡最近比較忙，好不容易週六休息吧，還他媽有個哥們讓我給焊接一個鐵
架子，咱能不幫忙嗎？那不是我的性格。
　　焊接完了，拒絕了吃飯，沒意思，心裡就是想笑春，無精打采的騎著新買的
舊自行車閒逛。好熟悉的一輛紅色小轎車，沒錯，就是笑春和那個娘們一起的轎
車，我心裡這個跳啊，趕緊把自行車扔路邊，想跑過去看看笑春在不。
　　下車的是那個叫絲柔的高貴女人，說實話，我不想見到她，轉身躲開，偷偷
靠近，笑春真的從車裡下來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絲柔拉著她的手說：「這
回你可要認真點，人家可是李總的公子，要是你們成了，那你可就一輩子不用愁
了。」
　　我肏你個騷娘們，居然在給笑春介紹對象，不是成心和我過不去嗎？我得想
想辦法，不能讓笑春交男朋友。
　　這時一輛寶馬停了下來，一個穿著考究的年輕人下了車，走近笑春和絲柔。
　　我哪有心情聽他們說啥呀，都快哭了。
　　絲柔這娘們開車走了，笑春和這個開寶馬的年輕人進了旁邊的咖啡廳，肏，
玩浪漫是吧？我看著寶馬車的咕轆心裡一亮，去他媽的，我管你寶馬啥馬的，讓
你變成瘸馬，看你還得瑟不。
　　左右看看沒啥人，我掏出工具刀，打開錐子，慢慢地悠閒的走近寶馬，前後
兩個輪胎，每個倆眼，嘿嘿，心裡這個美呀，跑到一邊等著看熱鬧，對，這就是
我的性格。
　　喝啥咖啡這麼長時間啊，都一個小時了，我有點焦急起來。嘿，出來了，這
小子很紳士的伸手想攬住笑春的腰，笑春巧妙的躲開了，我心裡這個高興啊！
　　他打開車門，剛做了個優雅的請的手勢，發現輪胎沒氣了，還不是一個，這
下可就不紳士嘍，張嘴就罵：「他媽個屄的，誰把老子輪胎扎了，不他媽想活了
吧？」笑春有點鄙視的皺皺眉，退開幾步，冷冷的看著他罵人不說話。
　　你問我為啥不過去呀，我能過去嗎？萬一被看出來是我幹的，挨頓揍咋整？
　　那可不是我的性格，目的基本達到了，還是先溜吧！
　　轉過身的我突然火冒三丈，憤怒的大罵：「我肏他媽的，我自行車又他媽丟
了。」身邊傳來鬨笑聲，我回頭發現笑春捂著嘴笑蹲下了，大眼睛正看著我呢！
　　完了，穿幫了，就楊笑春這麼聰明的人，肯定會想到是我幹的了。我尷尬的
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別提多彆扭了。
　　楊笑春對還在發火的年輕人說：「對不起，我有點事先走了，拜拜。」說完
徑直走到我面前，忍著笑挎著我的胳膊說：「一天這麼巧啊，正好陪我逛街。」
　　也不管那個人啥反應，挎著我就走，不，確切的說是跑。
　　轉過街角，楊笑春再也忍不住開心的大笑起來，拍打我的肩膀，居然說出一
句：「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了，這種事啊只有你這雞巴人幹出來了。」
　　我沒聽錯吧，她說我是雞巴人。靠，從別人嘴裡說我，我早就翻臉了，可這
是笑春說我是雞巴人啊，我驕傲，我願意，別說是雞巴人了，老子就連當王八都
驕傲。呀！說漏嘴了，不好意思，以後再告訴你們哈。
　　這男女間的距離吧，有時候突然就變得沒有了，我和楊笑春就是，彷彿就是
交往多年的哥們一樣，有說有笑的，一起逛街。
　　在電器店她讓我等會，進去不大工夫，拿著一個紙盒出來，笑著遞給我說：
「送你一部手機，卡放好了，給你交了三百話費. 」我去，我去去去，這是真的
嗎？手機，卡號，話費，我激動得忘我的「吧嗒」親了笑春臉蛋一口。楊笑春紅
著臉，居然沒有生氣的表情，那迷死人的眼睛露出的是笑意，柔情萬種的笑意。
　　這男女就是奇怪，就這一吻，彼此好像都明白了什麼似的，那小手挎著我的
胳膊，你知道多溫柔嗎，我走路就像踩在棉花包一樣，這就是幸福。
　　累了，餓了，笑春請我吃的西餐，西餐啊，那可是我沒去過的地方啊！你知
道嗎？我在那幹了件丟人的事，牛排呀，靠，還帶著血絲的，那破西餐刀也不快
呀，我也是真餓了，用那破玩意太彆扭了，去他媽的，下手吧，我真的用手抓著
牛排啃了起來，差點沒把笑春的眼淚笑出來，那麼多人看著我，靠，我願意，管
得著嗎？
　　楊笑春可沒有生氣，也沒有瞧不起我，她倒是覺得我純真可愛，不做作，不
虛偽，真實。
　　第一次去我的家，別看我這雞巴人不咋的，可我是很乾凈的，笑春每個角落
都仔細看過，不相信的說：「這都是你整理的嗎？沒看出來呀！」我可是驕傲的
告訴她：「當然了，這就是我的性格。」
　　在我的破房子裡，楊笑春隨便的坐在破沙發上，光著小腳丫和我聊天，說了
很多上大學的趣事、工作的煩惱，尤其在公司得裝，說每一句話都得認真思考，
不敢半句錯話，最討厭的是公司的老總們總想佔她便宜，害得她整天穿得嚴嚴實
實的，這不是她的性格。
　　我們是越聊越投緣，很自然的，笑春的小腳丫伸進我的懷裡，我的個天啊！
　　那叫一個軟啊，我揉啊捏啊，愛不釋手。
　　笑春更是享受得很，任憑我的揉捏，溫柔的小聲說：「一天，你真的喜歡我
嗎？」我可不能裝屄，這可是關係終身大事的話題，非常誠懇、非常認真的說：
「是的，我喜歡你，就在你給我衣服和雨傘的瞬間，我就喜歡你，愛上你了，不
信你看那把傘，我放床裡了，每天摟著睡的。」
　　楊笑春感動的笑了，突然就說：「你敢娶我嗎？」我靠，我抱起小腳一頓猛
親，激動的說：「想，太想了，你嫁給我吧，我把你當祖宗供上都中啊！」
　　楊笑春死死的注視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不後悔嗎？我不是處女，
你還想娶我嗎？」
　　我肏，這啥情況，我可是處男啊！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還有處女嗎？更何
況是這麼一個萬人迷了。娶村姑都費勁的我，說良心話，就連娶個寡婦的心都有
過，人家是當面說出來的，我還有理由嫌棄嗎？小眼睛閃著光，堅定的說：「不
後悔，別說不是處女了，你這麼優秀又美麗的女人，就是有個情人又怎麼了，我
驕傲，這就是我的性格。」
　　（三）
　　楊笑春沒有從我的眼裡看出半點做作和撒謊，乾脆的說：「好，你不後悔就
行，你準備吧，我決定就嫁給你了。」
　　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激動喜悅的我撲過去就啃笑春的臉，笑春笑著躲開
我，慢慢地放棄了抵抗，軟軟的被我抱起來，丟到我那破床上。我可不是什麼紳
士君子，這機會誰他媽要說放棄，我都跟你急。
　　我的個天啊！笑春的裸體咋就這麼完美呀，那雙傲人的乳房，乳頭鮮紅的躲
在鮮豔的乳暈裡，那腰這個細呀，那毛可真黑呀，和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更加耀眼奪目。那條縫啊，咋就這吸引我呀，那縫裡的粉嫩的花瓣啊，幾滴蜜糖
閃著淫光，你說就我這雞巴樣的，能不採摘嗎？
　　笑春笑得好聽，這叫起來更他媽好聽，骨頭都酥了，雞巴插裡的瞬間，那小
聲叫的：「嗯嗯……好美！啊啊……舒服！哦哦……快點……」
　　還裝個屁呀，我挺著雞巴一頓狂肏，吮吸幾下，乳頭冒出來了，更加鮮紅誘
人了，真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吞進肚子裡.
　　沒那麼誇張，也就十分鐘，我就射了，我趴在笑春身上是真不想起來。啥叫
幸福，啥叫快樂，就是這一刻。
　　從這一刻起，我變了，變得更加快樂了。這一夜笑春和我說了好多話，她告
訴我，她是南方人，那個娘們，就是叫絲柔的，是她表姐，老公是個很有能力的
老闆，大學畢業就來到表姐家了，表姐和表姐夫對她很好，本來想讓她在表姐夫
那裡上班的，可笑春拒絕了，獨自打拼。
　　表姐一直想讓她找個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可笑春就是不同意她介紹的，總和
表姐唱反調. 不過呀，每次說到表姐夫，笑春好像都很欽佩似的，身體總會不自
覺的有點扭動。靠，我是誰呀，肯定有問題，不急，以後有的是機會會會他。
　　第二天可就開始忙了，翻出父母留給我的存摺，加上我自己這兩年攢的，一
共有六萬塊錢，覺得挺美。可這一開始裝修就知道這點錢算個屁呀，勉強裝修完
了，裡面的家居電器哪弄去呀？愁死我了可。
　　笑春可真是我的知己呀，關鍵時候啊，陪著我，不對，我讓我陪著她買家居
電器，這眼光真絕了，她看上的都是最貴的，看我漲紅臉，含笑不語，就是定，
就是要。靠，我兜裡就幾千塊錢，連雞巴零頭都不夠，我是蔫了，真蔫了，咱啥
時候慫過呀，可今天無語了。
　　我偷偷捅了笑春腰一下，低聲說：「好春姐，你眼光可真好，佩服佩服啊！
　　嘿嘿，我這兜裡有點羞澀羞澀了，咱們要不節省節省，你看行不？」
　　笑春真是善解人意呀，含著她那迷人的笑，用她那多情的小嘴，簡單明瞭的
說：「一天哥，你說我嫁給你吧，你這人破點、房子破點都能將就，可是啊，我
對高品質生活的要求吧必須達到，別想糊弄，門兒都沒有。」
　　我去，我真去！蒼天啊，大地呀，求求你們拉點人民幣吧！哭喪著臉的我可
真難住了。笑春咋就這麼溫柔突變啊，變得跟母老虎一樣，唉！小甜蜜的聲音響
起：「一天哥呀，拿著，去買單吧！呵呵……」
　　什麼呀？我去，銀行卡呀，我的個天啊！沒這麼整人的呀，一腳把我踹到溝
裡，又一把將我扔到天上，這是考驗我的血壓嗎？管他有人沒人呢，「啵啵」就
是兩口，親得那叫一個響，惹得好多人起鬨. 肏，羡慕了，嫉妒了，管得著嗎？
　　這就是我的性格。
　　東西置辦齊了，可就要見她表姐一家了，人說醜媳婦怕見公婆，就我這雞巴
樣的去見人家表姐和表姐夫，還真有點緊張心慌了。不過我是誰呀，咱能服嗎？
　　老闆咋的，富婆咋的，哪個有我的笑春老婆重要啊！
　　女人啊就是虛榮，這不，我的笑春姐姐為我買了好多衣服，一大早就逼著我
穿啊換啊，不住地搖頭不住地指點. 可就怪了，這高檔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咋就
怎麼看都不順眼呢，不要說笑春這麼有品味的人了，就是我自己看著都彆扭。
　　我那迷死人的笑春姐，一咬牙，一跺腳，瞪起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伸手揪住
我的耳朵，大聲說：「拉到吧，別換了，就你這雞巴人啊，還是穿工作服看著順
眼。我可警告你，在我表姐面前可不許出洋相，否則耳朵揪下來。」
　　痛得我呲牙咧嘴的說：「不敢不敢，夫人高抬溫柔的小貴手，小弟願以夫人
的意志為意志，以夫人的喜好為喜好。嘿嘿，夫人再用點力，我可喜歡你揪耳朵
了。」
　　笑春眼裡露出那迷人的笑意，突然柔情萬種的柔柔的說：「一天哥哥，姐親
你一口『啵』就是一個香吻，你說我的腿能不軟嗎？還痛個屁呀，鼻涕泡都出來
了，笑得我那夫人啊直捂肚子。」
　　這女人太難琢磨了，突然又把那迷人的笑臉陰起來了：「不過呢，條件允許
的時候，可以小小的捉弄一下，我不反對的，對我表姐夫可不許亂來。聽見沒有
啊？一天哥哥。」
　　我去，雞巴姐夫，瞧我老婆那樣吧，指定有事。我這心裡不太舒服，更不服
氣，有啥呀，不就老闆嘛！本山大叔不是說過嗎？老闆和趕車的同行，我就不信
了。靠，高傲的頭昂起，小眼睛仰視，大步流星就走。剛出門，差點踩空了，嚇
了我一跳。我那夫人揪住我的衣服領子笑罵：「裝，接著裝. 別低頭看路，小眼
睛接著仰視啊，我咋就喜歡你這雞巴樣的『唉』，姐親你一口，好好走路。」
　　可不敢裝了，要是從樓梯滾下去，還不得摔殘了！靠，這可不是好兆頭，沒
見面就先輸一步。
　　忘了說了，我夫人有車，小轎車呢！坐著夫人開的車，能不美嗎？瞇著小眼
睛，哼著不著調的小曲，享受夫人的笑罵，真他媽愜意。
　　到了，我靠，這麼大一別墅啊，要不是我那善解人意的夫人挎著，我想我可
能還真不知道邁哪條腿了。開門的是保姆，進入客廳，我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
啥叫豪華，啥叫氣派，我可算知道了。
　　樓上傳來絲柔那柔柔的聲音：「老公快點，笑春和男朋友到了。」隨著「登
登」的下樓聲，絲柔穿著優雅的連衣裙出現在面前，驚得張大了嘴，不相信的指
著我驚呼：「笑春，你的男友是他？！」我肏，咋的，我就不能娶笑春嗎？肏.
我看她心裡就煩，真的。
　　笑春微笑著靠緊我說：「對呀，不是告訴過你我嫁給好人了嗎？他就是好人
啊！」我心裡這個感動啊，這誰呀，這就是我老婆，自信從哪來呀，就是從這樣
老婆那來的。小眼睛露出笑意，我禮貌的把手伸到驚訝不解的絲柔面前：「表姐
好，今日登門拜見表姐，明日我就是你妹夫了，表姐多多關照。」
　　絲柔瞪著眼睛，根本沒和我握手的意思，這娘們把我曬在這了。肏，啥意思
啊，禮貌都不懂嗎？收回手的我，小眼睛一翻，傲視她，鄙視她。咋的，我就這
雞巴樣。
　　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響起：「哎呀，不好意思，笑春和她男友來了，有失遠迎
了。」一個男人出現在樓梯口。我去，人家怎麼長的，目測身高一米八以上，體
重七十公斤，國字臉，濃眉大眼，三十左右歲，氣宇軒昂。
　　看見我短暫的驚訝後，他笑著過來伸出手微笑著說：「歡迎歡迎啊，以後常
來。不要見外，我們可是一家人一樣啊！呵呵。」瞧人家多有禮貌，初次見面，
這人我喜歡，真的，我不虛偽，喜歡就是喜歡.
　　伸出手握了握，招呼我坐下，禮貌又客氣。絲柔冷眼看著我，這兩口子對比
也太強烈了吧！肏，我的小眼睛高傲的回視絲柔。
　　建邦回頭對絲柔說：「絲柔啊，準備準備，今天我和妹夫可以喝幾杯。」絲
柔立馬溫柔的、做作的、拿捏的說：「好的，老公。不過你要少喝呀，身體重要
啊！老公你們先聊，我和笑春說會話好嗎？」
　　什麼人呢，和老公這麼溫柔，對我就冷眼相待呀，我呸！還是我的夫人好，
真實，說話隨便。她算啥，在老公面前裝屄，我就煩這種人。
　　你還別說，和表姐夫聊天真是越聊越親近，這人沒架子，說話實在，看不出
老闆的樣子，幾句話下來，我感覺這是一哥們了。真的，哥們就要當哥們處，這
是我的性格。
　　你還別說，這哥們真就是見多識廣，聽得都快入迷了，本來是想會會他的，
可這一見面，一聊天，我還真的甘拜下風了。這可是頭一次，懷疑和老婆有事的
想法呀，早拋到九霄雲外了。
　　豐盛的菜餚擺了一桌子，不怕你笑話，好多別說吃了，見都沒見過. 絲柔拿
過紅酒說：「這可是波爾多，三千多元一瓶呢，你嚐嚐吧！」我去，啥雞巴意思
啊，分明是在挖苦我。笑春皺了皺眉，沒說話。
　　建邦有點溫怒的說：「絲柔，這麼說話不好吧，一天兄弟還怎麼喝呀？」絲
柔趕緊笑著說：「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有意的，一天不要見怪呀！來來，我給
你們倒酒。」這女人太雞巴能裝了，算了，今天不計較了。
　　大家開始吃飯喝酒，慢慢地笑春和姐夫聊起了工作上的事，什麼國際的、國
內的，這個形式那個行情的，我是聽不懂，絲柔溫柔的注視著老公和笑春交談，
我想她比我強不了哪去。他們說他們的，我可沒閒著，吃，大吃，不吃白不吃，
喝，大口的喝，三千多一瓶，還波爾多紅酒，我呸，不讓二鍋頭好喝。管他呢，
喝吧！
　　笑春發現我的吃相喝相，有點生氣又覺得好笑，對了，她就是喜歡我這副德
行。絲柔看見我這麼喝紅酒，不屑的說道：「這是紅酒，不是可樂，有那麼好喝
嗎？」我小眼睛一翻說：「啥破酒啊，跟馬尿一樣，不如二鍋頭好喝呢！我說姐
夫，下次我請你喝二鍋頭，五年陳釀的，絕對好喝。」
　　氣得絲柔差點翻白眼，人家建邦可是開懷大笑：「哈哈，一天可真實在，和
你一起真輕鬆，難怪笑春看上你了。哈哈，我喜歡你這性格，哈哈！」
　　酒足飯飽，我和夫人打道回府，上樓有點晃悠，我那夫人揪住我的衣領，進
屋就是一腳，把我踹倒沙發上，怒目而視：「你傻逼呀，喝三瓶紅酒，就你咋想
的我能不知道，故意禍害人對吧？德性吧！不過一天哥哥呀，看見我表姐被你氣
的樣呀，我挺高興的。過來親姐一口。」
　　我去，啥女人啊，陰晴變化總這麼突然。親一口，哪還能客氣了，我藉著酒
勁，按倒笑春就親. 能只是親嗎？老子現在扒衣服可是有一套的，光溜溜的笑春
咋就這麼迷死人不償命啊，雞巴硬得都痛了。
　　笑春扭動她那嬌軀，呻吟著摟著我，我還客氣個屁呀，「噗哧」一聲插入笑
春體內。這次笑春可主動了，屁股挺動配合我抽插，叫得這個動人啊：「啊……
啊……好勇猛啊！插得好深啊！姐喜歡啊！用力插呀！啊……啊……一天哥哥好
厲害呀！」
　　啥叫動力，這就叫動力，我的雞巴猛插狠抽，淫水把卵蛋都打濕了，「啪啪
啪」的好不過癮. 笑春的高潮反應異常強烈，臉色潮紅、美目上翻，乳房好大好
挺。我把凸出的乳頭吸進嘴裡，用力吮吸，雞巴拼命地往收縮的陰道裡插，哼哼
著射入我的精液。
　　地板上一大灘水漬，散發著濃烈的性味，就在地板上摟著笑春迷迷糊糊睡著
了。醒來的我，身上多了條毛巾被，笑春不在身邊。伸了個懶腰，爬起來，光著
屁股大聲喊：「春姐！」
　　笑春裹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叫魂呢？給姐倒杯水，姐吃藥。」這可嚇了
我一大跳，老婆病了可不能含糊，趕緊倒水關切的問：「姐你病了嗎？哪不舒服
快告訴哥哥。」笑春「啪」的給了我屁股一巴掌，惱怒帶著羞澀的說：「病個屁
呀，你幹啥不知道嗎？我還不想生孩子。」我去，老婆想得可真週到。
　　笑春打開小包，掏出一瓶藥，倒出一粒吞了下去，「啪」又給了我屁股一巴
掌：「女人啊就是命苦，讓你快活完了，還得吃藥。」我可抗議了：「姐，這快
活吧是咱倆共同快活，要不下次戴套。」
　　「啪啪」兩巴掌，我的屁股呀！笑春擺擺手說：「戴個屁套啊，咱們沒病，
又不是嫖娼賣淫，我不喜歡. 別廢話了，做飯，姐餓了。」得令啊，我就愛給老
婆做飯了，那不叫窩囊，那叫幸福，懂嗎？
　　吃完飯，看著電視，笑春習慣的把腳伸進我的懷裡，我也習慣了揉捏老婆的
小腳. 清了清嗓子，我認真的說：「姐，你告訴我實話，你愛我嗎？為什麼要嫁
給我？哥和你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哥心裡有點沒底。」
　　笑春想了想，說：「姐和你說實話，姐對哥哥呢很喜歡，喜歡哥的幽默，喜
歡哥的實在。姐呀整天都得裝，不裝不行啊，我在那麼大的公司能做到今天的位
置，除了姐有能力外，都是裝出來的。回到表姐家吧，還得裝，唉！太累了，太
煩了。
　　你呢，人不壞，這點第一次看見你幫農民工就看出來了，真的，姐當時很感
動，不過呀，對你的長相可不太認可。你別用那麼大力捏，說你難看不樂意呀？
　　要說對你有感覺呢，就是你在辦公室說我笑個屁開始的，當時個那雞巴樣居
然就打動了我。真正喜歡上你吧，就是你給人家輪胎扎眼，哈哈，想起來我就想
笑。
　　還有你罵娘的雞巴樣啊，真可愛。」
　　我又要去，這麼有文化有水平有地位的美女，居然會喜歡我罵娘，誰信啊？
　　小眼睛眨巴眨巴說：「姐喜歡我罵娘，太那個了吧！」
　　笑春柔柔的說：「哥哥，姐不缺錢，只要我願意，姐屁股後面的男人都得排
隊。姐缺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一個愛我又不虛偽的丈夫。我心裡的家是啥？是不
要偽裝的，可以隨便的，不受約束的家。哥哥，姐這個人，別看外表莊重嚴肅，
其實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回家可以不穿衣服睡覺，可以隨心所欲的談笑，可
以放肆的和老公打情罵俏，不用裝清高，回歸自然的我，只有哥這雞巴樣的男人
才合我胃口。哈哈！」
　　我的個天啊！還有人，這麼美這麼高貴的女人好這口啊！肏，我喜歡，我驕
傲。親了小腳丫一口，嬉皮笑臉的說：「肏，原來姐是這屄樣的人啊！」說完深
深扯掉浴巾，就往笑春下身摸去。
　　笑春嬌笑著抓住我的手說：「不許摸，你的手整天擺弄焊槍，不許摸我那。
　　哈哈，可以親，可以舔，可以那個，就是不許摸。姐就這屄樣，告訴你，姐
的屄樣多著呢，做好心裡準備哦，到時候可不許後悔娶這屄樣的老婆哦！」
　　我去，啥屄樣啊，姐說自己屄樣我愛聽，這女人本來就是屄樣啊！分開雙腿
就舔屄，我就這雞巴樣。
　　我們兩個人這個瘋啊，從沙發滾到地板上，從客廳滾到臥室裡，雞巴可過足
癮了，姐的屄又緊水又多，叫得夠騷夠浪。幹完了，笑春使勁掐我屁股：「肏完
人家你可美了，快去倒水拿藥。」
　　靠，哪說理去呀，我美，嘿嘿，剛才笑春比我更美才對。起來出去倒水，拿
藥。哎呀，我勒個去，這藥咋得半瓶啊？肏，咋雞巴回事？
　　（四）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是大問題. 端著水拿著藥，遞給笑春，看著她吃完了，
我把水拿開，摟過笑春，小眼睛開始不停地眨巴。
　　笑春是誰呀，立馬注意到我的變化了，用手指點了我腦袋一下說：「別憋著
啦，有屁快放。」
　　我問：「姐，你說這藥店咋騙人呢，一瓶避孕藥吧，就給你裝半瓶，你說可
氣不？」笑春一激靈，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了，雙手抱胸，面色冷漠，毫不掩飾的
說：「藥是滿瓶的，都是我吃了，和你一次吃一粒，一共五次，其它的你懂的。
　　別廢話，婚結還是不結？不結我立馬走人。」
　　我靠，我懂的，懂個屁呀？不如直接說讓別人肏過得了。不結婚走人，肏，
你太小看我了，我誰呀，連寡婦都想娶的人，能放走這麼漂亮的老婆嗎？你別說
我窩囊，人家不是告訴過我不是處女嗎，我不是答應不後悔了嗎？別看我這雞巴
樣的，說了可就算數的，這就是我的性格。
　　我拍了拍笑春的肩膀，小眼睛亂轉：「那啥，姐呀，婚當然結了。不過姐可
有點不夠意思哈，你說就我這雞巴樣的，可把祖宗十八代都告訴你了，你太小氣
了吧，和哥說說. 哥是誰呀，哥是雞巴人，心裡早有準備了，真的，你答應嫁給
哥，哥就有準備了。嘿嘿！」
　　笑春有點猶豫了，大眼睛看著我突然冒出一句：「你真傻逼，姐選你算是選
對了。」我靠，啥意思？我傻逼，老子傻得聰明。
　　笑春輕輕的說：「哥哥別眨巴你那小眼睛了，把姐抱懷裡，姐和哥說說心裡
話。」靠，有這樣的嗎？要嫁人了還讓別人肏，還要老公抱在懷裡聽她說咋讓人
肏的，我去！可我就喜歡她這點，那咋整，抱著聽著唄，我願意，這就是我的性
格。
　　懷裡的笑春溫柔的摟著我的脖子，那小嘴就在我的耳邊說：「說來話長，我
的第一次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各奔東西了，沒啥感覺，不多說了。其實吧，就你
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姐就不裝屄了，是我表姐夫。」
　　我肏，老子是早就想到了，可聽老婆親口說出來，還真有點心酸的感覺，臉
色很難看。笑春狠狠親我一口說：「你吃醋了？你吃醋的樣子姐挺喜歡的。坐穩
了，抱緊了，聽姐慢慢曰來。」
　　有這樣的嗎？讓姐夫肏了，還文縐縐的曰給老公聽。肏，這回你知道了吧，
這就是我老婆，就這屄樣，這就是她的性格。
　　笑春迷人的眼睛發出放電的光，輕啟紅唇，嬌滴滴的突然轉了個彎說：「哥
哥，姐還是不說了，等結婚後再慢慢告訴你好嗎？好不好嘛？哥哥，好哥哥……
嗯……」
　　我肏，啥雞巴意思，吊胃口也沒有拿屄來吊的呀！那你說咋整，這麼個萬人
迷的老婆，光著屁股坐在懷裡，這麼動人迷死人的嬌滴滴和你說話，別說還沒結
婚，就是結婚了不也得答應啊！「唉……」人家當王八鬧心窩火的，可我當得美
了吧唧的。對了，還沒結婚哈，那就還不算是王八了。嘿嘿，說心裡話哈，建邦
肏笑春我他媽還挺驕傲，那可是我認為最好的男人，是能做哥們的男人。對了，
這就是我的性格。
　　嘴硬，可心裡怎麼著也不那麼好受，小眼睛一眨巴：「姐呀，哥呢先不問，
不過呢，你說咱倆結婚後，你說，是吧？姐懂的。」
　　笑春的眼睛那個多情溫柔啊，那小聲音說：「姐懂，姐是誰呀！不過呢，哥
呀，可要看好你老婆呀，疼你老婆，聽老婆話呀！那樣啊，你老婆就不會出軌那
個了。哥呀，你說姐分析得對不？」
　　哎呀我去，幹嘛呀？你們見過這樣的嗎？自己讓人肏了，還雞巴教訓老公，
還好像沒她事似的，好像是我有問題. 肏，啥法啊，我是認了，娶這樣的老婆不
認行嗎？你們別笑話我，我這是揣著明白裝明白，管得著嗎？切！
　　都這雞巴樣，還能咋的，操辦結婚唄！我們都不想大辦，你說我那群哥們，
要是看見我娶這麼漂亮又有本事的老婆，不氣死也得氣瘋。笑春更是了，就她那
社交圈子，要是看見她嫁個我這雞巴樣的，我真怕他們輪姦了我老婆。
　　結婚照拍了，肏他媽的，我自己都看不過去了，你說這麼漂亮迷人的女人邊
上，咋就有我這麼個東西，這也太不般配了。笑春捧著結婚照都快笑抽了，絲柔
鄙視得直哼哼。
　　還是建邦姐夫會說話：「嗯，不錯，紅花需要綠葉陪襯. 嗯，花夠紅，這葉
嘛……」我肏，老子小眼一瞪，怪聲怪氣的說：「夠綠對吧？肏，綠不綠姐夫當
然清楚了。」
　　建邦臉通紅，支吾著說：「不……不，兄弟誤會了，誤會了。」笑春瞪了我
一眼，臉還知道紅了。絲柔咳嗽兩聲。氣氛有點尷尬，好在建邦接了個電話，慌
亂的邊走邊說：「一天，我公司有事先走了，你們吃完飯再走。絲柔，招呼一天
和笑春。」
　　啥叫驕傲，就是讓你老婆的姦夫落荒而逃，管你老闆大腕呢！心裡這個舒服
啊，小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笑春看著姐夫慌亂的離開，那迷人的眼裡露出失望的表情，怨恨的說：「絲
柔姐，做好吃的，我老公餓了。」
　　這都啥菜呀，一盤就那麼一點，不知道我是勞動子弟呀？靠！絲柔撇著嘴對
我說：「一天啊！開開眼，這是日本料理。」笑春沒好氣的說：「知道了，他沒
見過，我見得多了。給我家一天哥拿瓶酒，小氣。」這就是我老婆，咱能不驕傲
嗎？
　　絲柔不情願的拿了一瓶酒遞給我，靠，啥雞巴酒啊，老子不認識洋文，小眼
睛一翻：「表姐，這酒一看就不好喝，來瓶二鍋頭！」絲柔瞪大了眼睛大聲說：
「搞清楚沒有，日本料理當然喝日本清酒了，我家沒有二鍋頭. 」說完後雙手抱
胸，把大奶子都壓變形了。
　　我可不在乎絲柔絲硬的：「沒有就不喝了，給姐夫打電話。」絲柔當時就蔫
了：「好好好，我找一瓶普通點的白酒行了吧？沒見過這樣的，切！」咱的笑春
老婆得意的微笑不語，我更雞巴得瑟了。
　　喝了口酒，吧嗒吧嗒嘴，夾了口不知道什麼菜吃進嘴裡：「咋沒放鹽啊？」
　　對面的絲柔不屑的說：「這菜要蘸調料吃，看著。」說完夾了一小塊菜，蘸
點好像醬油的調料，輕輕的送入口中：「這是生魚片，一盤好幾百塊呢！」
　　肏，又顯擺是吧？就這盤菜還不夠老子一口吃的呢！得瑟是吧，老子管你那
套，一筷子夾起半盤，蘸滿破醬油，笑春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一大口就吞進嘴
裡. 我的個媽呀，一股特殊的辣氣衝進鼻子，眼淚劈哩啪啦開始流。
　　好大一個噴嚏，對面幸災樂禍的絲柔可雞巴慘嘍，下巴和胸脯上都是我噴出
的髒東西。火了，這回可真雞巴火了，絲柔「啪」的摔下筷子，渾身亂顫，滿臉
通紅，「騰」的站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憤怒的大叫：「你……你……你就一傻
逼，大傻逼！笑春你也是傻逼……」說完氣得差點蹦起來，扯掉裙子團吧團吧用
力扔我臉上，怒目而視。
　　我肏，咋的，急了？火了？這麼高貴的富婆也雞巴和我一樣罵人了嘿，這麼
優雅的女人氣脫裙子了嘿！脫就脫唄，你傻逼忘了裡面穿啥了，肉色的乳罩，大
奶子絕大部份露在外面，丁字褲啊，就一布條嘿！毛，毛啊！我去，布條兩邊露
出的陰毛夠黑的，我小眼睛一眨巴，手指了指毛毛：「姐，可走光了！哈……」
　　攤事了，我他媽攤大事了，絲柔這才注意自己的雞巴形象，真他媽氣瘋了，
都快哭了，大聲罵道：「你……你傻逼！王八！笑春你個賤貨，找個什麼雞巴人
啊，氣死我了！給我滾，別來我家了！」罵完扭著大屁股，憤怒的跑上摟去。
　　這禍惹大了，老婆還不整死我呀！奇怪了，笑春看著我突然哈哈大笑：「哥
哥太牛逼了，姐高興死了。哈哈，快讓姐親親哥哥。」撲過來就一頓猛親. 靠，
啥意思？我可真蒙了個雞巴的。
　　（五）
　　啥也別說了，準備走吧，人家都叫咱滾了，誰還賴這咋的？靠，走就走，滾
可不幹。笑春鄙視的說：「她叫滾就滾啊？偏不！哥你給我坐下，我看她能怎麼
的，切！不行，哥你等我，姐找她去。」
　　心虛，心真虛了，這可是我頭一次有這感覺. 剛才自己是有點失禮，看笑春
這架勢好像要和她姐決鬥一樣，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煩她姐是一回事，讓人家反
目成仇是另外一回事，人家可是親戚呀，這親情還是要的，不能再坐等下去，還
是上樓勸勸老婆吧！
　　二樓兩個臥室都關著門，聽聽，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爬上三樓，緊閉的門裡
隱約傳來爭吵聲，悄悄過去耳朵貼著門，清晰的聽見兩個人在爭吵。
　　絲柔的聲音：「你找的什麼東西呀，你就不覺得丟人嗎？長得屄樣，還一口
一個一天哥哥，你就這麼賤啊？」
　　笑春冷笑幾聲說：「屄樣怎麼了？我嫁給他怎麼了？他愛我疼我，把我當祖
宗一樣。我和他我隨便，我輕鬆，我快樂，我想笑就笑，想發脾氣就發脾氣。長
得邋遢怎麼了，他不是裝的，他就這雞巴樣。你們好，表面光鮮高貴，你們心裡
更邋遢。」
　　絲柔憤怒的說：「住口！你個沒良心的，我不都是為你好嗎，給你介紹那麼
多優秀的男人，你不同意，自己找了個這種貨色，你就是嫁不出去也可以留下來
呀！自視清高瞧不起我們，哼哼，別忘了我老公肏你的時候你比誰都騷. 」
　　哎呀，我肏你個屄的，建邦肏我老婆你他媽也知道啊？幹雞巴啥呀，合著你
們一家玩我呀？老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媽的，先聽聽咋回事再說.
　　裡面傳來笑春的哭聲：「你放屁！我騷怎麼了？我愛姐夫，真心愛他，可我
能搶你老公嗎？我逃避、躲藏，還不是你故意把我灌醉的，還不是你脫光我的衣
服，讓你老公肏我的，是你，都是你，為了滿足你變態的慾望讓你老公肏的我。
　　我騷怎麼了，我騷給我心中的愛人了；你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像個婊
子一樣讓你老公和另外一個男人就在你們的大床上肏你，誰騷，你說呀！我恨你，
恨建邦這個王八蛋，我經常讓他肏我，我報復你，氣死你，你裝屄！嗚嗚……」
　　我肏他媽的，都啥雞巴人啊，你們一家肏屄打趣的，卻給老子一大頂綠帽，
這才叫窩火呢！笑春愛建邦，還雞巴真愛，我愛你媽個屄，這可是老子不能容忍
的，大不了散夥。雞巴了不起的，肏！
　　剛要踹門，裡面出來笑春淒慘的聲音：「你們玩弄了我、欺騙了我，讓我對
你們失去了信心。我放縱自己、折磨自己，我讓建邦一次次射我裡面，我沉淪太
深了，不能自拔了，我絕望了，什麼老闆、金錢、地位，世上最骯髒的人就是你
們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是他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讓我感覺我還活著，有血有肉的活著，和
他在一起我快樂，我幸福。他不虛偽，他罵人都比你們罵得實在，他才是我需要
的男人，他會是我的好老公，愛我疼我，他對我的愛才是最真實的。姐，如果你
還想認我這個表妹，就接受他，否則我們從此一刀兩斷，你老公找不找我可就是
你們的事了。」
　　絲柔幽幽的說：「笑春你說啥呢，你可是我親表妹呀！唉！我和建邦對不起
你。笑春，說實話，我愛建邦，愛得發狂，他也愛我，我們什麼都不缺，可是生
活就是這樣。三年前，建邦開始不願意和我做愛了，總是唉聲嘆氣的，我問他，
開始他不說，後來一次喝醉了，他才說，生活沒意思，做生意幾乎沒對手，做愛
也乏味。
　　我當時好害怕，想盡辦法安慰他，可他仍越來越消沉。有一次我問他到底想
怎麼樣，他猶豫了一會說想看別人肏我。妹妹，我和建邦結婚幾年了，一句髒話
都沒說過，他居然說想看別人肏我，我當時真的好生氣，我們分房睡了。唉，也
奇怪了，就在那一夜我做夢了，夢見被陌生人肏了。」
　　等等，等等，這門不能踹，有情況. 笑春真心要嫁給我做老婆的，這點已經
證實了，沒想到建邦居然好這口，想看別人肏自己老婆，這可比我覺悟還他媽高
啊！不行，再聽聽。
　　絲柔接著說：「這種感覺太強烈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第二天我和建
邦說了，他要想看就找一個吧！建邦興奮的當時就扒光我的衣服，把我肏了，是
肏了，這和做愛完全不一樣。唉，後來你都知道了。妹妹，我怕過你，怕你搶走
建邦，我看出你愛他，他對你也有感覺，是我故意安排你們上床的，我想這樣也
許能控制局面。笑春，你讓我說啥好呢，算了，就算便宜紀一天這小子了，不過
這小子的小眼睛挺有神的，多看幾眼習慣了，不那麼難看了。」
　　笑春嘆了口氣說：「姐，他真的挺好的，我總覺得對不起他，我們對他太不
公平了。姐你對他好點，別總瞧不起他，他可是你妹夫啊，不懂的你教教他不就
行了。你和他說話隨便點，他最煩你裝了，你可不知道，別看他那雞巴樣，要是
他想算計你，可說不定出啥損主意呢！你呀，可小心了。」
　　我靠，我老婆真雞巴瞭解我。嘿嘿，這老婆多好啊，讓人肏過咋了，切！現
在的老婆，漂亮一點的，幾個沒讓人肏過，笑話誰呀？我趕緊溜回一樓，端坐沙
發，神清氣定，閉目養神，好不自在。
　　下樓了，走近了，我就是不睜眼，看你咋的。絲柔溫柔的說：「不好意思，
妹夫，剛才表姐失禮了，你可別記恨表姐呀！表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姐給你賠禮
了。」
　　差不多就行了，這屄不能裝太大了，趕緊笑著說：「絲柔姐，都是我不好，
嘿嘿，噴了您一身不說，還看了不該看的，是你原諒我才對呀！」絲柔想發怒，
憋著沒發出來，這表情，我真開心。
　　笑春「啪」的給了我一巴掌：「看就看了唄，別假惺惺的。絲柔姐不會介意
的，對吧？絲柔姐。」絲柔不自然的答應著，拿過水果遞給我們說：「來，吃點
水果，這是從泰國進口的，妹夫嚐嚐。」我靠，進口的非得說出來呀，這雞巴娘
們骨子裡就是臭美的貨，小眼睛又要眨巴。
　　「啪」又是一巴掌：「不許眨巴眼睛，快接著，表姐可會罵人的。」笑春打
完我，看著絲柔眨了眨眼，絲柔咳嗽一聲說：「一天啊，你就別雞巴裝了，姐可
是頭一次低三下四啊！」我去，這娘們說我「別雞巴裝」啥情況，肏，這才是我
喜歡的，我就這性格。
　　別說哈，人家這東西就是好，真他媽甜，好吃，心裡舒服吃雞巴啥都好吃。
　　氣氛變得活躍融洽許多，確定了結婚的日子，我是聽的份，人家咋說咋是，
反正我是一毛沒有，愛咋咋的吧！
　　領了結婚證，我真鬆了口氣，這才放下心。這結婚大事，岳父岳母總要過來
呀，我告訴你吧，我心裡真緊張了，不是假的。
　　建邦接的，一進家門，一看我這個姑爺這雞巴樣，老兩口嘴都閉不上了，我
是趕緊鞠躬倒茶又點煙，把我想到的溜鬚拍馬方法都用上了，別看我人不咋的，
幹這事可是內行得很，不到一天，岳父岳母臉上開始露出笑容了。靠，啥叫累，
這才叫累呢，比我加班還累。
　　婚禮簡單莊重，放著飯店不去，跑教堂典禮，牧師還沒問完啥願意的，我是
高聲搶著說：「願意！願意！就這老婆我要是不願意，不愛一輩子，我就是王八
蛋！」一陣笑聲響起。我去，咋的，我說錯了嗎？有啥好笑的，不信咋的。我可
急了，趕緊說：「笑啥？我說的是真的，我要是撒謊我是龜兒！」牧師差點沒笑
坐地上，我的新娘差點掐死我，不過眼裡可都是愛意和笑意的。誰愛笑就笑去，
我說的可都是心裡話。
　　晚宴在家裡舉行的，笑春不想出去。人不多，表姐兩口子、岳父岳母，還有
一對夫妻，三十多歲，介紹我叫大哥大嫂，具體啥關係不太清楚，算是娘家人。
　　我這更簡單，一個遠方叔叔，一個是我師傅。我對師傅可是非常敬重的，老
頭快退休了，最喜歡我了，這不，菜都是師傅做的，別人伸手他就急。
　　這可是我和笑春結婚的大喜日子啊，我這嘴就是合不攏，滿桌的人都很高興
開心，尤其建邦和絲柔，一直笑，笑得我有點莫名其妙。敬酒先給岳父岳母，老
兩口是真動感情了，岳母含著淚說：「一天啊，女兒交給你了，你得好好疼愛她
呀！你這孩子倒是很實誠，我也放心了。」笑春也流下眼淚，我也是有感情的，
激動的說：「爸、媽，您放心吧，別看我掙錢不多，我對笑春，那是絕對好。我
父母都不在了，你們二老就是我親爹親媽，想笑春就搬過來。您放心，這洗衣做
飯，掃地和麵，端屎端尿我全包了。」
　　岳母「啪」的拍我腦門一巴掌：「真是傻孩子，我和你爸還沒老到生活不能
自理呢，孝心我們領了。呵呵！」我的屁股又被笑春狠狠掐了一把。我去，說的
實話咋這不容易呀，又都笑了。
　　酒敬到絲柔和建邦了，這倆屄人就是笑不停了，我大聲說：「姐、姐夫，妹
妹和妹夫給你們敬酒了。姐夫，這可是五年陳釀二鍋頭啊，快喝，笑啥呀？」建
邦忍著笑說：「好，妹夫算讓我開眼了，喝。」一口乾掉一大杯。夠意思，這才
是爺們。高興，今個真高興.
　　岳父岳母去絲柔家裡住，不打擾我們新婚，靠，這是我老丈人丈母娘，都明
事理呀！送上車，絲柔還在笑，走近我和笑春笑著小聲說：「一天、笑春，你們
的婚禮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呀，這典禮上小詞整的，牛逼，真雞巴牛逼。」說完
鑽進車裡笑著開遠了。
　　（六）
　　抱著剛出浴的老婆進入洞房，老婆羞答答的依偎在我的懷裡，一眼看見婚床
上打開的花褶傘，眼裡閃著喜悅的光溫柔的說：「哥呀，你打傘幹嘛呀？」
　　放下老婆，認真的說：「這傘可是我們的媒人啊，咱不能幹那種新人上床，
媒人靠牆的事，你說對不？」
　　笑春深情的說：「沒看出來，你還很重情義呢！」話鋒一轉，嬌滴滴的說：
「一天哥哥呀，姐好看不？來呀，到姐這來，好好愛姐呀！哥哥呀，來愛姐，姐
是哥新娘，好哥哥。」
　　我去，去哪都不去，就這小聲叫我的魂都丟了。哆哆嗦嗦爬上床，仔細認真
的欣賞老婆，美，太美了！那迷人的大眼睛裡全是情，小嘴紅嘟嘟的，雙乳傲然
挺立，屁股飽滿渾圓，毛毛油黑彎曲，粉嫩的小屄淫光閃閃.
　　我還客氣個屁呀，架起雙腿，頭埋進胯間，伸出舌頭輕舔慢刮。那一眼永不
乾枯的蜜泉，越舔越香甜，津津有味的舔食，老婆的呻吟委婉動聽，滿嘴滿臉都
是淫水，毛毛被我舔得油黑閃亮，齊刷刷的貼在恥骨上。
　　老婆突然笑了起來，小手拍打我那滿是淫水的臉：「哈哈！哈哈！壞蛋，哈
哈，不帶這樣的。哈哈，把人家毛毛舔這樣，討厭了。人家動情興奮著想哥哥，
你卻逗姐笑，哈哈，哥太雞巴有才了。」
　　我去，一個餓虎撲食，壓住笑得亂顫的老婆，吻住紅嘟嘟的小嘴，伸進舌頭
攪弄，老婆吸住我的舌頭，開始扭動呻吟。雞巴可不能客氣了，「咕嘰」一聲插
進水汪汪熱乎乎的屄裡. 我肏，啥叫銷魂，老婆的呻吟聲唄！啥叫蝕骨，肏老婆
的屄唄！
　　狂插亂抽，沒啥技巧，就是用力插雞巴，插插插，我他媽真恨不得自己變成
雞巴鑽進屄裡. 翻過來，老婆撅起那又大又白又嫩的屁股，淫洞微開，流著水水
在呼喚雞巴，肏，抱著老婆屁股，插進雞巴，老婆搖動屁股。我的個媽呀，那是
啥滋味，雞巴被無數個觸角纏繞，像小嘴一樣吮吸。沉聲低吟，用力猛插，大叫
聲中狂射而出，老婆顫抖輕吟，高潮迭起。
　　太完美的新婚之夜了，笑春這個溫柔多情啊！我醉了，沉醉了，陶醉了，就
是死都雞巴值了。
　　這日子過的，幸福，舒服，逍遙自在，每天下班回家，做飯洗衣，等老婆回
家吃飯，吃完飯洗澡，洗完澡老婆隨便披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處理文
件啥的，反正我也看不懂，我做的就是摟過老婆的小腳，按摩揉捏，從腳趾到膝
蓋. 別說，我要是去洗腳房工作，一定是大師級的哈。
　　幸福、溫馨、甜蜜是我們真實的寫照，隨便、放鬆是我們的生活方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