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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龙吟。龙吟本是一把剑的名字,只是十四岁那年,我问师父我的名字是什麽,师父告诉我我没有名字,後
来师父给了我一把剑,剑名龙吟,於是我就把它作为自己的名字了。
自从我记事起,就跟着师父学习各种技能。师父多才多艺,自然希望我也像他一样。
我一直很敬佩师父,看到他那麽能干,自己就想像他那样,於是对师父所教的都能认真的学习。
师父告诉我外面的大千世界很好玩,但是那世界中的很多人却狡诈多变,恃强凌弱,所以叫我好好的练习武功。
他告诉我练武中最困难的是练出一身高强的内力,武学中修习内力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我很听话,照师父所说,每日在湍急的水流或瀑布中练习,因为师父说这样事半功倍。
除了武学,师父还教我各种文雅的技艺,如琴棋书画,但我素来不是很喜欢画画,因此就没有在画上下功夫。
师父说人心险恶,告诉我对恶人不要手软,他说做什麽事最好都用最省事的办法解决。於是他教给我用毒,因
为那是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方法。同时他也告诉我医术的重要性,因为行走江湖,难免会受伤得病。
但我却精习毒术,对医术仅是浅尝辄止。
十七岁那年,师父病重,我不分昼夜的照顾了他三天还是没有好转。我知道他不行了,於是我问师父叫什麽,
好让我铭记於心,他只简单的告诉我他叫" 师父".
师父的死,让我知道了医术的重要。我和师父所住的地方有很多的藏书,於是我找出医术那部分,细心钻研,
一年後感觉和我的毒术水平已相差无几。
我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山谷,因为师父说外面的世界虽然险恶,但依然美丽。
游历了一年多,我渐渐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美,也发现了它的丑。
我坐在桌前,尝着那可口的小菜,品着略有些浑浊却带有香味的米酒,听着令源向我讲着各地的风情。
令源是我半年前认识的,那可是不打不相识。那也是在一家酒店,我看到店主的女儿略有姿色,便调笑了几句,
没想到被他看到了,他好像是师父所说的那种疾恶如仇的人。
他上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告诉我莫要调戏良家妇女。我自小没受过这种待遇,觉得很不爽,两个人就打了
起来。
交手七招,他便被我打趴在地。当时他很惊讶,後来我才知道他从来没被人这麽轻松的打倒过。然後我们就坐
在了一起聊天。没想到两个人聊得很是投机,我爱美女,他爱金钱。他说我们很是一对狗友,我也这麽认为,於是
我们就走在了一起。
作为礼物,我把师父留下的光明神刀赠给了他。他欣喜若狂,因为那是把宝刀。他说他没什麽好送我的,乾脆
叫我大哥,我笑了笑,答应了。
我们坐了不久,店里又来了一个客人。我看出那人是女扮男装,感到非常奇怪,就多留意了两眼。那姑娘身材
很好,看起来很是秀气。
令源看我注意那姑娘,不由笑了笑,说:" 大哥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睬他,看那姑娘
拿着宝剑,是个习武之人。我觉得没意思,就拿着自己的短剑龙吟赏玩。
不多久,三个拿刀的汉子闯了进来,为首的冲着那姑娘骂道:" 臭小子,敢在老子头上闹事,找死啊!" 由於
这店是在道上开的,没有多少客人,那店主吓得跑到柜台後,还有几个客人也远离了那姑娘的桌子。
面对三个大汉,那姑娘倒是不慌,她抽出宝剑就冲了上去。
" 那姑娘好像武功不弱啊!" 我对令源说道。
" 大哥不上去帮她?我看她可不是那三个人的对手。""呵呵,你不是向来喜欢英雄救美吗,这种事该是你做嘛。
""想想也是,我们第一次相识也是由於女人啊。" 令源边说边向他们走去。
那女子以一敌三,渐渐处在下风,若不是她身手矫捷,恐怕早已落败。
" 叮当" 一声,其中一个汉子的刀已经被光明神刀砍断。那三个汉子大惊,向後跳了一步,拿刀对着令源。
为首的惊问道:" 朋友好快的刀,你是哪个道上的?干嘛妨碍我们?" 令源答道:" 看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一
个小姑娘,大爷我就是看不下去。""她是个女的?" 其中的一个颇为惊讶的样子。
" 他们三个是很坏很坏的人,我要杀了他们。" 那姑娘突然插嘴道,言罢持剑刺向一人。
令源听了後也向一人砍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生存,那三个人还不知怎麽一回事,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 你可是对女人的话偏听偏信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怎麽坏就把他们杀了。""他们就是坏蛋,你不信我说的吗?
" 那个姑娘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前两天我亲眼看到他们侮辱一个姑娘,我杀了他们中的一个。还好老天有眼,他
们都死了。" 言罢转向令源," 多谢大哥援手。" 不由分说地坐在了令源的旁边。
在我看来,那姑娘很是开朗。她告诉我们她叫邵倩,并问了令源的姓名。很明显,她对令源很有好感。
我一直保持沉默,静静地听两个人聊着。
" 我要回家了,令源哥哥,到我们那里玩吧,很好玩的。""你家在哪里?" 我饶有兴趣地插嘴问道。
" 扬州。""扬州?好地方。" 我想起古人那阳春三月下扬州的名句来,又想起扬州乃是闻名的风月乡,不由得
充满了向往," 令源,我们也没什麽事,去扬州玩玩也不错。" 令源狐疑地望了我一眼,我凑上头去,低声说道:
" 那里可是有名的烟花场所。" 言罢,我淫淫地向他笑了笑," 那小姑娘好像喜欢你哦。""做大哥的既然都同意去
了,我能不同意吗?" 令源假装不满地摇了摇头。
"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扬州吧!" 邵倩听到令源同意了,高兴地回答道。
路上风景依旧,只是多了一个女孩的笑声。我走在他们两个人的後面,暗暗想道:多一个人就是不一样啊,想
这半年来,我们在一起游历,从来不曾像这样有过欢笑。看着他们两个欢快的样子,我都有点嫉妒起令源来。
哼,这小子比我还好女色!
由於心里充满好奇,我暗暗留意他们的谈话。虽然我落後他们十几步,可就算是他们暗暗地低声讲话,凭我的
功夫,也是小菜一碟。
" 令源哥哥,你是不是什麽事都听後面那个人的啊?" 邵倩先向後瞟了我一眼,然後悄悄地问令源道。
" 嗯,谁叫他是大哥呢。""大哥又怎麽了,我也有大哥啊,但我才不听他的话呢!对了,他是你亲哥哥?""不
是。""那你还万事都听他?我觉得他不是好人。""嗯?为什麽啊?""他的笑就像被杀的那三个坏家伙一样,色迷迷
的。" 哼,老子的笑一向如此,我本来就跟那三个家伙差不多!我心里恨恨道:看我不找机会让你好受!我快步上
前,用龙吟剑狠狠地敲了她一下," 在别人背後说坏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小丫头,别再惹我,小心……" 我又用那
招牌笑容对她笑了笑。然後转向令源," 你别帮她。" 邵倩气得脸色发青,十足的一副小女孩生气的模样。" 铮…
…" 她拔出剑,朝我刺来。
" 果然像头母老虎,一言不和,便要杀人!" 我向後跳去," 令源,管管你的小丫头,哈哈。" 邵倩被我说得
脸唰地红了,她正要刺第二剑,却被令源拦住," 好了,别闹了,你看不出我大哥是逗你的吗?别理他就好了。""
哼,他太可恶了。" 听了令源的劝,她收起宝剑,对我一甩头。
一路上,我不停地挑逗她,而令源则可怜地在当中充当和事佬。
自从出师後,我做事颇无耐心,不多久,我就厌烦了这种挑逗。而我态度的转变,让邵倩以为自己胜了,在令
源的劝解下,对我也就友善起来。想想自己到了扬州,肯定还有仰仗她的地方,我也就对她客气起来。
古人说得果然不错,三月的扬州确实很美,柳枝飘逸,清风拂面,让我感觉就像是到了天界。
" 这里就是我家。" 邵倩指着一座华丽的宅门道。
" 天威镖局?你家是天威镖局?那你是?……" 令源沉吟道。
" 天威镖局是什麽?" 我问道。
" 很有名的一家镖局,镖头叫邵普,这可是江南最有名的一家镖局了。" 邵倩高兴的对令源点了点头,然後转
向我,那不屑的神色明显暗示道:" 连我家都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江湖经验少就是吃亏,连女人都不给我好
脸色看,既然镖头叫邵普,这丫头一副神气的样子,看来应该是邵普的女儿了。" 唉,大家小姐就是凶!" 我故意
偷偷地低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丫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 那既然是江南的镖局,怎麽宅子在扬州啊?" 我疑问道。
" 因为我们家的生意基本上都在江南嘛,虽然总镖局在扬州,但江湖上都把我家当作江南的镖局,而且我家在
应天也有一家镖局,虽说是分局,但规模却大於这里。父亲让哥哥在那里打理,要不是他老人家恋乡,早就搬到应
天了。" 然後她转向令源," 令源哥哥,我们进去吧!" 言罢牵着令源向里走去。
呵呵,才几天啊,就已经手牵手了!" 令源,你一个人去吧,我要到城里转转。" 不等他答话,我就快速离开
了这令人不快的宅门。
繁华的都市就是与小村庄不同,我四处逛着,眼不停地扫向两边,找着那扬州的招牌:青楼。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半天的搜索比较,终於找到了最豪华的青楼——翠月楼。才走进去,那恶心的龟奴和
老鸨就走上前搭话。说实话,我喜欢女人,但我讨厌这两种人。我问了一个龟奴,知道这里最有名的姑娘叫琴冰,
芳龄十九,弹得一手好琴,最令人吃惊的是她还是个清白女子,只卖艺。
既然是这样,我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芳心捕获,於是我让龟奴领我去琴姑娘的房间,却被告知琴姑娘从
不待客,只有每天晚上在楼上抚琴,很多客人在楼下赏听。哼,不待客我还不会偷偷潜进去吗?我暗暗想,既然晚
上才会客,我不妨先去作些准备。
我走出翠月楼,却惊奇地发现令源和邵倩正在外面。" 你们怎麽来了?" 我问道。
" 哼,你果然在这里,令源哥哥见完了我家人就要找你,他说你肯定在扬州最大的青楼,我们就找来了。" 我
看了她一眼,想到她住在扬州,像琴冰这麽有名的女子她应该了解,便问道:" 我问你啊,你知道琴冰吗?""当然
知道,我劝你这淫贼收了这份心吧,人家琴姑娘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呢!""我听说她还是个清白女子,真的吗?""
咳,这你也信,青楼哪个女子清白?" 令源不屑地说道。
" 令源哥哥,这下你可错了,那琴姑娘确实还是个清白女子。""嗯?怎麽可能,听你们说来,她很出色了,像
这样出色的女子怎麽可能会没有大豪买她和那个?" 令源疑惑地问向邵倩。
" 我听哥哥说,由於琴姑娘弹得一手好琴,而且背後又有曹家撑腰,所以没有什麽人敢去用强,那翠月楼就是
曹家开的。""曹家是什麽?" 我打岔问道。
" 曹家是扬州最有势力的富豪,而且曹家大公子曹训功夫很高,听哥哥说他武功比我父亲还高。""呵呵,那你
们邵家是不是第二号恶霸啊?" 我说道。
" 哼,我好心告诉你这麽多,你却反过来骂我家,我家可不是什麽恶霸,但确是扬州的第二大势力。" 了解了
这些,我催促令源赶紧在翠月楼旁边找了一家客栈的别院住下,又让邵倩带我买了一把玉箫,当然,这些东西都是
令源替我付款,谁让他那麽有钱!
等待的时间是那麽地让人心烦!好不容易等到戌时,我赶到翠月楼听琴间,找了个好位子。不多久,一曲悠美
的琴声响起,听琴间中立刻有人叫起好来。我看了看周围,大多是文雅的仕子,看起来倒都像是懂音律的人。
我抬头看了看那弹琴者,不由得惊了一下:她就是琴冰?那副清丽脱俗的容貌,让我从心底产生一种想怜爱,
想拥有她的强烈感觉。她穿着一身翠绿色的丝装,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天仙,霎时间那美妙的琴声和嘈杂的欢叫都消
失得无影无踪。
琴声美,人更美,但我却不能留在这里享受。我从那激动的人群中挤出来,偷偷向琴冰的房间明月阁潜去。这
时候我真是感谢师父教给了我一身好功夫,还有那些疯狂的听众。
" 女孩子家的闺房确实是好地方,空气都带着一股香气。" 我看了看房间,发现屏风後确实是躲藏的好地方,
於是轻轻摆弄了一下屏风,把身子藏好。
又是一番苦等,还好我脑中在不断地考虑着各种计划,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随後脚步声传
来。
" 还好没有丫鬟。" 我暗暗想道。
从屏风後看去,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正坐在桌边,噙着一口茶。我从屏风後轻轻走到她的面前,生怕惊坏了她。
但我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慌乱,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突然在自己的闺房中发现个陌生的男子,
心里难免会有那惊慌的感觉。
" 你是什麽人?" 随着一声娇叱,一把匕首向我胸前刺来。" 咦?" 令我奇怪的是她居然身怀武艺,那一刺倒
也平常,只是那步法却是非常地奇妙。我闪过身子,左手抓住她刺向我的右腕,顺势一拉,她那娇嫩的身躯就到了
我的怀里。
这种好事我岂会错过,我伸出右臂,把她圈在怀里,看准她的香唇,吻了上去。被我突然吻了一下,她大概没
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她就在我的怀里猛烈地挣扎,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并没有用力将她困在我的怀里,这一挣,她倒
是猛地一下子跌向了床边,而我也顺手把她的匕首夺了下来。
" 初次见面,用不着拿匕首吧,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我带有一丝讽刺地笑她道:" 我本是来听姑娘弹琴的,
却没想到被姑娘赏了一刀。""可惜我没有刺中你,你是什麽人?" 她瞪着我。看着美女愤怒的模样,更是别有一番
风味。
"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来听姑娘弹琴的。""哼,刚刚你……"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道:" 不瞒姑娘,
我喜欢你,刚刚就是一种表现。我确实希望能听姑娘的琴声。""刚刚我不是在听琴间弹过了吗!" 她带有一丝厌恶
的口气对我说道。
" 姑娘生气了啊,我不是说了嘛,我喜欢你,希望姑娘单独为我弹一曲。" 只见她走到桌前,把琴摆好。一声
悦耳的清音响起,说我要听她弹琴本是藉口,我心里也没指望她会弹琴给我听,真是没想到啊!我静下心来,暗暗
想道:正好把刚刚的损失补回来。
可我越听越不对头,终於一曲罢了。我哼了一声:" 姑娘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啊!" 我拿出玉
箫,吹了起来。看到她那惊异的表情,我心里暗暗高兴:" 你拐着弯儿骂我呢,大爷我可不是吃素的!" 一曲终了。
" 想不到公子也精通音律啊!" 如此明显的讽刺,鬼都听得出来!我严肃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大概是我这副
怪表情让她受不了,她低下头去,又弹起琴来。
我静心听来,琴声中已经没有那令我讨厌的意味了。我吹着玉箫,和着她的琴声。一直以来我都是独练,这种
合奏的感觉真是不错,尤其合作者是对我态度并不好的美女!看看曲将终了,我箫声一转,一股浓厚的爱意从箫中
传出。
曲毕,我站起身," 在下龙吟,就此告辞!" 不等她回话,我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轻功,飘然而去。
" 大哥,怎麽样啦?" 刚回别院,我还没坐下,令源就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 一边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我把他推出门,躺倒在床上,静静地想起来:这琴冰不简单,居然身怀武功,
看来我要重新估计她了。
第二天,我故伎重施。等她弹琴回房坐好後,我从屏风中走出。" 琴姑娘好啊,在下又来听曲了!" 我笑吟吟
地走到桌边坐好。
她没有答话,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摆好琴弹奏起来。接下来就像昨天一样,只是曲子换了而已,照例,曲快终
了时我用箫声向她表达我对她的爱意,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今晚的箫曲是我白天作出来的。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
向她一揖,便回客栈了。
接连三天都是如此,虽然我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但最起码应该是接受我这种晚上的拜访了,否则她
也应该告诉那青楼管事的了。
到了第四天,我仍然提前去了她的房间,但并没有躲在屏风後,因为我发现屏风後有一张凳子。我把自己吊在
窗边,虽然姿势很不雅,也不舒服,但为了确定心里的某个幻想,还是坚持了下来。令我欣喜的是,她回来後就坐
在桌前,把琴摆好。前几次我都是在这个时候从屏风後走出来,今天,呵呵,我可不在老地方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子看了看屏风後面。看到她那副失望的表情让我心里一阵兴奋,我
暗暗抑制自己的心情,生怕自己露了馅。只听见她叹了一口气,她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应该是向窗边走来。刹那间
我涌起一个念头。
当她走到窗边,我猛地跃起来,吓得她花容失色," 呜…" 还没等她叫出,我就已经用嘴将其封死。我不理她
的挣扎,把她抱到床上。" 嘘……小声点。" 我松开她,向她笑了笑。
" 你……" 她带有一丝红潮的脸低了下去。
" 今天我们不弹琴,说说话吧。" 我把她拥在怀里,看她没有反对,我心里又是一阵高兴,真想不到这麽快就
……看来我真是魅力超群啊,我暗自得意道。
看她不说话,我也就懒得找话题了,美女在怀,没话也好,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我回想着这几天的经历,虽然从相识到现在不过五天而已,但通过音律,我觉得在感情上和她走得很近了,这
大概也是她今天为何会被我拥着而无言的解释吧。
我从她的琴声中感受到她那坚强的性格和悲凉孤寂的心情,我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世,但我推测她应该有一个不
幸的过去,而我也在箫声中恰如其分的安慰并且鼓励她。
" 冰儿,你以後可不会再孤寂了。" 我低下头,凝视着她,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在青楼这种地方,
虽然人前客人不吝美言,但他们其实骨子里是鄙视青楼里的姑娘的。但据我了解,你在他们的眼中并不一样啊,可
你的琴声中却有一种对他们的厌恶之情,你能告诉我为什麽吗?" 我问道。
" 没有什麽和别人不一样的,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永远是玩物而已。我原本是苏州人,八岁就被拐进了一家应
天的青楼,因为还小,他们逼迫我打杂并且让我练习琴棋、歌舞,还好我很喜欢琴艺,到我十四岁那年,已经弹得
一手好琴。
他们逼我接客,但被我以死相逼,因为我的琴艺也为他们赚了不少钱,他们也就不敢强逼。後来我遇上了我师
父,是他把我从那里救出来。""你师父?那麽说你那身功夫是他教给你的?""嗯,师父说我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
难免会遇到不轨之徒,就教给我一些防身之术。""既然你这麽讨厌青楼,那你怎麽又回到青楼了呢?""去年,师父
过世,而这翠月楼的东主与我师父是忘年交,他对我们师徒很好。我一个孤身女子,除了会弹几手琴,真不知如何
养活自己。虽然师父临死前托他照料我,但我不再想欠他一份情,为了报答他对我们师徒的好,我就提议在这里卖
艺。他本不愿我卖艺,但在我的坚持下也就同意了。""嗯,冰儿,我真的好喜欢你,明天你能跟我走吗?" 我捧起
她的头,注视着她的眼睛。
她没有立刻回话,但却抱紧了我。过了许久,她说道:" 我知道,我希望你能像你的箫声中一样能真心对我一
辈子。" 说完,她笑了一声," 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要不然你也不会吹出那麽美的箫声。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世吗?
""什麽你啊的,要叫吟哥哥!" 随後我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她,中间不时的夹杂着各种亲昵的动作。待到说完,我
估计也已经子时了。
" 今天我可不走喽!天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我没等她同意我这过分的建议,就抱着她躺到床上,她大概也
困了,倒也没有反对,就这样躺在我的怀里。
美人在怀,虽然我心情激动,但也渐渐抵挡不住睡意。
第二天,我发现她还躺在我怀中睡着。大概昨晚的话让她得到了一种解脱,现在睡得这麽香,我也不忍心吵醒
她,只是看着她那张俊俏的脸。可我毕竟不是柳下惠,过了一会儿我就忍不住吻上了她的香唇。
" 嘤……" 很快她就醒来了。
" 一大早就……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 她边洗脸边问道。
" 我可不知道别人怎样,但我就是这样啊。再说,谁叫你那麽美呢!" 我走上前去从後面搂住她," 你收拾好
後就跟我走吧!""呵呵,看你多像个拐人的贼。" 她转过身对我笑道。
" 我本来就是个贼!专偷你心的贼。""我想临走前去一下曹府,向他道个别。" 她看着我。
" 好啊,正好我也要看看这位对我未来夫人多加照顾的好人。" 听了我这番话,她的脸红了一下。
不愧是扬州第一富豪,豪华的宅子显示出了一切。" 好气派的宅子!这曹家看来很有财啊,听说有个叫曹训的
人,武功高强,他是曹家的?" 我问道。
" 他就是曹家当家的啊!" 我们走到院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迎了上来。
" 邱管家,曹大哥在吗?""是琴姑娘啊,少爷他在。这位公子是?……" 姓邱的看着我问道。
" 我叫龙吟,是陪冰儿来见你家公子的。" 听完我的话,那姓邱的一脸的疑惑,我心中暗笑:大概从来没有人
这麽亲昵的叫冰儿的吧!
跟着冰儿走到後院,後面更是别有一番天地,院中有一个水池,水池边上是一座假山,不愧是富豪,院子这麽
美!
" 琴妹妹,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只见一个面容娇好的妇人从屋中走出。
" 嫂子,曹大哥呢?我今天是来向你们辞行的?""你要走?" 一声脆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当家的居然是
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我心下不由大奇:真是人不可貌相。
" 嗯,小妹正是来辞行的。""他是?……" 曹训问道。
" 我是她将来的新郎倌。" 我答道。
听了我的回话,曹训吃了一惊。只见他拉过冰儿,偷偷的嘀咕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 龙兄弟,希
望你以後能好好待琴姑娘。" 然後转向那妇人道:" 彦儿,去拿些银两来。""曹大哥,不用了。""曹兄,我们此次
是来向你辞行的,拿银两未免太见外了。" 我向他一揖," 告辞了!" 言罢便拖着冰儿快步向外走去,留下一个在
後面发愣的曹训。
" 你这样也太无礼了。" 冰儿嘀咕道。
" 呵呵,还没过门就批评起夫君来啦。我只是不知如何处理这种事罢了,对他并没有恶意。" 我边说边握紧了
她的手。不巧正好在外院中又遇到那姓邱的,看到他惊奇的模样,我心里又偷偷地乐了一下。
我带着冰儿回到别院," 冰儿,我现在住在这里,隔壁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在不在。
" 推开令源房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看来这家伙又跟邵倩出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冰儿正在整理她带出来的
行李,我凑上前去,正看到那把匕首。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这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啊!""嗯?是啊。" 听了我
这有一些莫名的话,她看了我一眼。
" 冰儿,我送给你一把短剑。" 说着,我从身上解下龙吟剑,塞到她手里。
冰儿好奇地把剑拿到眼前细细观摩," 龙吟?这不是你的名字吗?""嗯,这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哦,你就
用它来防身吧。这匕首我就收着了。" 我笑嘻嘻地说道。
突然,她一剑向我刺来,我吃了一惊," 你干嘛?" 同时下意识的拿匕首格挡,身子向後一退。呯地一声,匕
首应声而断。
" 果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嘻嘻!" 她笑吟吟地把剑插入剑鞘。
" 可恶!" 我把她拉过来,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两下。听着她那夸张的叫声,我故意得意地说道:" 哼哼,这就
是对你不敬夫君的惩罚。" 我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 那你用什麽防身啊?""我用不着那个,只要不是你刺我,谁都伤不到我。""吹牛。""你不信哪,为夫的功夫
可是很好的,到现在都没遇到对手。" 我坐到她身边,看着她那娇美的面容。" 冰儿,我……""嗯?什麽啊?呜…
…" 她的香唇已经被我封住。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我上下其手,把她那翠绿的丝衫褪去。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心中的柔情油然而起。我把被子拖到我们的身上,紧紧的包围着我
们。
我的舌尖慢慢地滑到她的玉颈上,品着这麽柔嫩的肌肤,我不由得张嘴含住一块,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冰儿
动情地扭动着她的身子。
我坐起身看着她,她那柔滑的双肩,错落有致的锁骨,无不令我心跳加速。
我解开她的肚兜,一双洁白粉嫩的玉兔蹦了出来。她胸前那对美丽的玉峰让我情不自禁的用手紧紧地捏住。那
粉色的乳晕,衬托着两颗美丽的小樱桃。我用嘴紧紧地含住,舌尖不停地在上面打转。
" 嗯……吟哥哥……不要啊。" 她那无力的双手徒劳的推着我的身子。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有一些迷乱的眼睛," 冰儿,我今天就要让你做我的女人。""你怎麽说话这麽专横!" 她
皱了皱眉。
" 我…"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好故意装出一副凶样," 哼,我是你主子,说话当然这样咯!" 然後立马又堆出
一副笑容,我可不想让她真的以为我很专横。
她用手勾了勾我的脸,叹了一口气:" 我怎麽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我不再说什麽,双手却仍在不住地动着。
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中,任那美丽的味道把我陶醉。当我把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脱去後,她已经羞得闭起了眼睛。
我飞快地解除了自己的衣服,抱着她钻进了被窝。
我将手伸向她那神秘禁地。入手处颇为湿润,我把手指伸到面前,那粘粘的液体发着晶莹的光泽,直看得我血
脉贲张,我握住自己的家伙,探向她的圣地…微风带着细雨,轻轻地掠过美丽的海洋,一叶扁舟随风飘荡,海面上
偶尔卷起几个浪花,拍打着这失去方向的小舟。朦朦的细雨撒在海面上,像是给大海戴上了一件朦胧的细纱。
涓涓的溪水欢快的流淌着,雨水不断的充实着那奔走的水流。一声和谐的天籁之音伴着这美丽的自然之境,直
叫人忘乎所以。
突然,狂风大作,雨势转暴。狂风吹起了滔天巨浪,将那小舟送上波浪的峰头,又忽而跌入波谷,直叫人觉得
兴奋异常。天籁渐渐疯狂,伴随着狂风暴雨,响彻在整个天际。
风止雨停,大海恢复宁静,一片祥和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仅剩下那叶扁舟,静静的漂荡在海面上,似乎见
证着已逝去的风暴。
传言中带着神秘光环的洞房花烛夜,并没有给人带来太多的快乐,冰儿的痛苦,我的生涩,都让这段美丽的乐
章失色,唯一令我高兴的是我终於得到了冰儿的身子。
我疲累地躺在冰儿的身旁,平静着自己那狂乱的心房。" 冰儿,我要你一辈子陪着我。" 我慢慢将嘴唇贴到她
的唇上,双臂紧紧地把她搂着。
(二)
" 大哥你在吗?" 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源那粗犷的吼声从门外传来。
" 你等一下。" 我和冰儿连忙从床上爬起,匆匆穿上衣服,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然後把门打开。
" 干什麽呢?这麽慢!" 令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刚把门打开,他和邵倩就冲了进来。" 今晚我们……哎,
这位姑娘是?……" 我拉过冰儿,特意把她搂在怀里," 这是你嫂子琴冰,冰儿,这是令源,我的好兄弟,这是邵
倩。" 令源诡秘地向我笑了笑,然後向冰儿作了一揖," 令源拜见大嫂。""呵,怪不得那麽慢给我们开门,原来你
们在里面亲热啊!" 那邵倩噘了噘嘴。这一下弄得冰儿面红耳赤,都忘了回令源的礼。
" 哼,令源啊,你什麽时候把这小丫头收了,这样我好歹也是她大哥了,省得像现在这样没上没下的!" 我反
攻道。
" 好了,你们两个怎麽见面就吵?大哥,我和小倩打算夜游瘦西湖,我们是来邀请你的。""现在是邀请你们两
个。" 邵倩插嘴道。
" 好啊,冰儿,我们也去吧。" 看到她点了头,我看了看窗外,大概刚过未时,"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晚饭就
在那里吃吧?" 见他们都同意了,我们便出门叫了辆马车。
路上冰儿告诉我瘦西湖位於扬州西北郊,有:御码头、西园、冶春园、绿杨村、卷石洞天、西园曲水、四桥烟
雨、虹桥、长堤春柳、叶园、徐园、长春岭、琴室、木樨书屋、棋室、月观、梅岭春深、湖上草堂、绿荫馆、莲性
寺、吹台、水云胜概、凫庄、五亭桥、白塔晴云、二十四桥景区等景点。
" 二十四桥?好地方啊。" 我不由得想起了姜夔的《扬州慢》: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
自胡马窥江去後,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到了瘦西湖後,我便建议我们四人分开游玩,酉时在二十四桥会面。这次邵倩没有顶嘴,倒是显出一副很高兴
的样子,看来她也是想单独和令源在一起吧。
冰儿带我走到瘦西湖狭长河道的顶角处,她告诉我由於历代挖湖,泥堆积成岭,登高极目,全湖景色尽收眼底。
冰儿和我沿着湖岸观赏旁边的景色,走了不多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我诧异地问道:" 这里怎麽会有琴声?
""前面左拐处就是琴室,每天都会有艺妓在楼上弹琴以助雅兴。" 果然,那里聚集着不少游客。那琴室是个二层小
楼,从楼下往上看去,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窗帘後那弹琴的女子。
" 要是你在那里弹琴,被那些文人骚客知道的话,这楼前的人就更多了。" 我朝冰儿笑了笑。
" 我曾经受曹大哥的邀请在这里为他庆祝过生日,客人虽然多,但那是由於曹大哥的缘故,那次也是他为了让
我出名特意安排的。""哦?有这回事,看来那曹训对你很照顾啊。" 我和冰儿又到处赏玩了一会儿,看看大概也快
到酉时了,两人便向二十四桥走去。
真不知道姜夔为何在词中特意写了二十四桥,因为我感觉这桥很是普通,倒是桥下的湖水还能让人满意。
等了不多久,那两个也牵着手过来了。
" 龙大哥,琴姐姐,你们已经到了。" 那丫头喊道," 我们去游船吧!" 我摇了摇头,这湖名字叫瘦西湖,瘦
字当头,自然是讲她的河道很窄,在这种不大的湖上游船实在是不过瘾。
看我摇头,邵倩撇了撇嘴," 我好心邀请你,哼,不去就算,令源哥哥,我们去!" 看到令源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说道:" 令源,你们去吧,我和冰儿先回别院了。" 言罢我抱紧冰儿,然後向他眨了眨眼睛。令源显出一副恍然
大悟的样子,也就没说什麽,拽着邵倩离去。这瘦西湖让我着实失望,我牵着冰儿随後就坐上马车,向别院赶去。
" 你玩得不尽兴?" 回到房间,冰儿问道。
" 有点失望吧,我本以为瘦西湖很美,可我玩了才知道不过如此,比起我过去所到过的荒山野岭还不如。" 我
伸了个懒腰便躺在了床上,冰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我对她笑了笑," 不过今天可是第一次和冰儿
游山玩水,这可比那风景美多咯。" 我拉过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胸前,然後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闲来无事,我便拉着冰儿去珠宝店,打算给她买些首饰,在那里,我遇到了二十年来最尴尬的事,这
也让我明白了人生在世不能没有银子,看着那上万价的精美首饰,我只有眼馋的份。
大概冰儿看出了我的尴尬处境,很体贴地拉着我走了出去。哎,看来我也得弄些银子花花。
" 冰儿,这扬州哪里有赌场?" 我问道。
" 赌场,哥,别去那里。" 冰儿恳求地看着我。
" 呵呵,你怕我输钱还是怕我成赌鬼啊?""都怕,赌场可不是好地方。""冰儿,要听夫君的话,快告诉我。"
我摇了摇她的身子,严肃地看着她。
" 扬州可没有赌场,曹大哥最恨赌,因此扬州没有。" 她不情愿地告诉我。
唉,没办法,我只好拉着她回到别院,我打算向令源和邵倩问一下江南最大的赌场在哪,反正我来扬州的目的
已经达到,到别的地方逛逛也好。
" 江南最大的赌场?当然是在应天喽。大哥你什麽时候喜欢上赌了?" 令源听了我的问话,有点诧异地望着我。
" 那赌场後台是什麽人?" 自从知道扬州没有赌场,我知道了像这种场所都是有後台的,要去赢点银子,必须
打探好对方底细,否则,嘿嘿,开赌场的可不是什麽善民。
" 那应天的赌场原本只有一家,东家是一个姓钱的,好像叫钱寒。可几个月前,江北最大的富豪金谭也插手了,
而且好像夺了钱家不少的生意,这段时间,两家一直在明争暗斗。""钱寒?他好像是曹训的结拜兄弟。" 冰儿听到
令源的话,补充了一句。
" 哼,那姓金的可真是野心狼子,霸占了江北不说,还到我们江南来争!" 只见邵倩怒气冲冲的说道。
" 他和你有仇吗?" 我疑问道。
" 大哥,那江北最有名的镖局就是金谭的旗下。他们两家自然有生意上的冲突。" 令源解释道。
" 哦!"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那大哥就为你们大家收拾一下这姓金的。我们明天就去应天,看我不把
他家的赌场赢光!""为我们大家?" 听了我的话,冰儿问道。
" 是啊,你看啊,姓钱的是曹训的义兄弟,你又受过曹训的恩,而邵家与金家又有生意上的冲突,令源也肯定
是邵家的乘龙快婿。""好,那我们大夥明天就去。" 邵倩也豪情万里地说道。
" 你行吗?" 倒是平常最爱惹事的令源有些踌躇。
" 大哥说行就行。" 看来这家伙自从被我六招打倒後就对我充满了极大的信心,当然,经过这半年以来的相互
讨教,他的功夫已经大有长进,我和他可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
" 既然真要去,那我先回镖局让父亲给我们安排一下过江的船。""好,令源你先陪邵倩去镖局,正好我也有一
些东西要安排一下。" 等他们两个出了门,我打开自己在游荡时的包袱,拿出两张人皮面具。冰儿好奇地问道:"
哥哥,这是什麽啊?""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捡起一张,对着铜镜装扮好,然後转过头。冰儿着实被我吓了一
跳,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粗犷的汉子。
" 我们去闹事,当然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的真面目。这是两张人皮面具,是当年我和师父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做
好的,另一张是女的,不过当然不漂亮。我可不想让那些王八看到你的花容月貌。来,坐好,让我给你试试。" 冰
儿依言乖乖地坐在我面前,我细心地把面具为她贴好,这东西虽然能掩饰人的真面目,但却必须小心奕奕,因为它
很薄,一不小心就可能破了,而且这东西不能长戴,否则会伤害脸上的肌肤,我可不想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皮肤有
丝毫的损伤。
" 怎麽样?像是变了一个人吧?" 我把铜镜拿到冰儿的面前。
" 哇,真神奇。这是我吗?" 冰儿对着铜镜道。
" 明天我们去应天,先找客栈休息一天,我和令源第二天一早就去那赌场,我要在里面呆一天,非把他们的家
底赌光不可。你和邵倩就呆在客栈等我们,等赌完我们会回客栈,然後……呵呵,我们可就有钱花了。""不嘛,我
也要去!""不行,那里又不是什麽善地,万一那些人想对我们不利,你出了事那可是多少银子都抵偿不了的!" 听
了我的话,冰儿抱紧了我,我知道她一定是被我感动了一下。" 哥哥,那既然这样危险,你也别去了。" 她抬头对
我说道。
" 小乖乖,为夫可是很厉害的哦。你放心,我会没事的。""既然你这麽有信心,干嘛不让我也去。你不让我去
是不是怕我拖後腿?" 她噘着小嘴气呼呼地问道。
我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於是安慰道:" 好冰儿,那可真是很危险的,听我的话,你和邵倩乖乖地等我们回来。
这件事了了以後我教你功夫,然後我们就能一起做这类事了,好吧?" 看她不说话,我吻了吻她的脸颊," 就这样
定了,到时候我们依计划行事。" 第二天,我把计划告诉了令源和邵倩,本来邵倩也非要跟去,被我和令源好说歹
说,又加上冰儿也同意不去,她才勉强同意了。
到了应天后,我和令源先踩好点子,然後回客栈商量细节。最後决定我戴面具去赌,而令源则躲在暗处帮我注
意周围的异状,以防不测。
经过一整夜的休息後,我带好了面具,和令源一前一後的去了那家赌场。我径直走到赌大小的台前,颇有气势
地向赌桌前一坐。由於是清晨,赌客并不多,这也正合我意,人多就会生乱。
那庄家看到有客人,急忙坐好," 客官,您要怎麽赌?""不允许看客跟赌!" 我慢悠悠地说道,然後从怀中掏
出一沓银票,这是冰儿的所有私房钱。" 一次两千两。" 我说道," 先小赌一把。" 那庄家不动声色," 好,客官
大手笔。" 哼,什麽大手笔,这点银子在他们看来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庄家把骰子给我看了看,让我确认不是假货後,开始摇了起来。
随着骰子的停止,我已经知道了结果,毕竟我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 大。" 我面无表情的缓缓说道。
庄家翻开後,果然是大。他赞道:" 客官好运气!" 言罢把两千两的筹码推到我面前。
" 再来,四千两一次。" 当我桌前的筹码到十二万八千两时,那庄家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客官好身手
啊!" 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 老周,我来。" 只见一个冷俊的青年坐到了庄家的位置上。
" 八千两一次。" 我说道。
那青年冷笑一声,然後摇了起来。当骰子落定," 大。" 我说道。翻开後,我又赢了,於是我加倍。当我看到
还是赢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这家伙在干什麽。
当我又赚到六万四时,我却把赌注又定在了四千两。那青年皱了皱眉,我心中暗笑,哼,想阴你大爷,嫩着呢。
又是一轮,我又重新押了四千两。
" 客官真是好运气啊,为什麽不接着押啊?" 旁边一个汉子说道。
我冰冷地瞪了他一眼。待到六万四时,我继续下押,那青年嘴角显出一丝诡异,我知道他要用诈,大爷我等的
就是这个时候。骰子落下时本是" 小" ,但我那敏锐的听觉知道他暗地里用内劲让骰子翻了个。能暗地里让骰子翻
个而且声音极小,这小子看来功夫不错,内力雄厚啊,我暗暗想道。
" 小。" 我还是悠闲地说道。
" 客官输了。" 那青年翻开骰壶後,说道。
" 咦?" 我故作惊讶地凑过身子,显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而那青年也摆出一副藐视的神态。我故意装作上了
他的挑衅的圈套,发怒道:" 老子全赌了。" 言罢把所有的筹码向前一推。
" 客官好胆识。" 那青年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 大。" 我说道。这次轮到他惊讶了,我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一摆,说道:" 庄家,摇骰!" 看着他脸上
越来越多的汗和那越来越吃惊的眼神,我心中暗笑。看到自己的筹码大概有六百多万了,我便站起身来," 庄家,
不赌了,换大通银庄银票。" 听到我的话,那青年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我面前的筹码,无奈地道:" 老周,
拿银票来。" 我核查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便揣起银票走了出去。从开赌到结束,不过半个时辰。
路上的行人一直很少,那两个盯梢的很快就被我发现了,这也是为何我选择清晨来赌的原因。我沿和令源约定
的路线走着,不久就转进了一个荒僻的小道。
转了一个弯,我便停了下来,耳中马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两张凶狠的面孔露出来时,一阵青雾从我袖
中喷出,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毒死了。
回到客栈,令源走上前来," 大哥好厉害,我还没听到什麽声他们就死了。
他们两个可是内功高强啊!""斗智不斗勇。" 我笑道。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用毒,因为在他看来,用毒不是君
子所为。
冰儿见到我这麽快就回来了,高兴的冲上前来抱住了我。" 好媳妇,看看,为夫用了半个时辰就赚了六百多万
哦。" 我挥了挥手中的银票。
" 大哥既然有这手功夫,我们以後可就不缺钱花了。" 令源这家伙财迷迷地盯着我手中的银票。
我拿出一半," 呶,给你的。" 然後我走到床头,拿出了几张纸," 这是赌术秘笈,我昨晚写的,给你了。""
大哥果然了解我,我还没开口,你就知道我要学这门手艺了。" 令源笑嘻嘻道。
" 这有什麽好学的,邪门功夫。你都把令源哥哥带坏了!" 邵倩撇了撇嘴。
" 呵,小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情郎最爱银子?" 我嘲笑她道。
" 嫂子也不见得知道大哥最爱你美女吧!" 令源反过来咬了我一口,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朋友,我做势要揍他。
" 大嫂救命啊,大哥要杀人灭口了。" 他笑嘻嘻地躲到了冰儿的身後,这一闹把大夥儿都逗笑了。
" 好了,你们两个别赖在我们这里了。" 我下了逐客令。
当他们离开之後,我把冰儿拉到怀里," 冰儿,午膳後我们去宁宝阁,听说那里是应天最大的珠宝店,上次在
扬州的遗憾今天咱把它补回来。" 午膳後,我便带着冰儿出了客栈,叫了辆马车。真没想到那宁宝阁离我们的客栈
很近,看到那车夫笑嘻嘻的伸手要钱,我感觉自己又被耍了,看来这世道真是不好啊。
刚进宁宝阁,一个年轻的夥计就迎了上来," 公子,您要些什麽?""叫你东家来,带上你们店里最好的首饰。
" 那夥计连忙打了一揖," 公子您请坐,我马上就去叫敝东主。" 说完便向後堂跑去。
不一会儿,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从後堂走出,那个夥计则提着一个盒子跟在後面。这就是宁宝阁的东主?我
暗暗想道,怎麽这麽年轻!我迎上前去,那公子哥挥挥手,夥计就把盒子端到我面前,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回
头对冰儿说道:" 冰儿,你过来看看有哪件中意的。" 冰儿应声走了过来,那公子哥看了冰儿一眼,两眼放光,看
来是被冰儿的容貌所震惊。" 这位是您夫人吧,真像是天仙下凡。" 他赞道。
冰儿脸红了一下,我回道:" 正是拙荆,多谢公子夸奖,不知公子怎麽称呼?""在下钱寒。" 那公子答道。
" 咦,你可是曹训大哥的结拜兄弟?" 冰儿问道。
" 正是,姑娘知道在下?" 钱寒呆了呆," 莫非你是琴冰姑娘?""咦,你怎麽知道的?"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
" 呵,果然,想不到姑娘出嫁了。我常听曹大哥说起他们的翠月楼有个貌若天仙的琴冰姑娘,我早想见见姑娘
了,只是大哥说姑娘在翠月楼只弹琴,并不会客,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姑娘。""既然大家都认识,你可要拿出
上好的首饰来。" 我对钱寒笑了笑。
" 那是那是,要配上琴姑娘的首饰可真不多,这盒里估计挑不出几样来,不如我们到後面去。" 我点了点头,
跟在他身後进了後堂。钱寒又叫了一个夥计,又摆出了几个盒子。" 姑娘慢慢挑。" 我打开盒子,和冰儿细细找寻
起来。我看到一串项链,项链底部挂着一个鸡蛋般大的深蓝色的宝石,我捡起来,钱寒向我介绍那宝石产自南洋,
是百里挑一的精品,而链身是他们店里最好的师傅用白金制成的。
我把它挂在冰儿的玉颈上。" 真是相配!" 钱寒赞道。
我也觉得很好看,说道:" 好,这个我要了,冰儿,我们再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手镯。" 钱寒从一个盒中捡出一
对墨绿的手镯,介绍道:" 这是产自楚地的宝玉,也是由我们的大师傅精心雕刻的,姑娘不妨试试。" 冰儿接过玉
镯,戴到她那双皓腕上,我问道:" 喜欢吗?""嗯。""好,这对手镯我也要了,再拿几支上好的玉簪来。" 不一会
儿,钱寒就挑出了三支,我接过来,说道:" 好,今天就买这几件。""公子不再买些耳环和戒指?" 钱寒问道。
" 冰儿没有耳眼,况且我也不喜欢女人戴那些东西到耳朵上,像冰儿这麽美的玉指上,我也不喜欢上面戴什麽
戒指。" 我答道。
" 公子见解奇特,不知公子怎麽称呼?" 钱寒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 我叫龙吟,天龙的龙,吟诗的吟。" 我答道," 钱公子,算帐吧。""这项链本卖八万两银子,手镯二万两,
几个簪子就算是我送姑娘的了。" 钱寒答道。
我掏出银票,"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 钱寒把我们送到门外,我向他拱了拱手,就带着冰儿离开了。
晚膳後,我叫过小二,让他准备个浴盆和三个人的热水,在外面逛了半天身上都是粘汗。吩咐下去後,我惬意
地坐在桌边,对冰儿说道:" 冰儿,我打算在应天买座宅子,你说怎样啊?你愿不愿意住在应天?""哥哥怎麽想买
房子了?" 她走过来问道。
我把她拉到怀里,握了握她的小手,答道:" 我们总不能整天住在客栈吧?
买了房子我们也就算是有个家了。再说我们也是夫妻了,我们没像世人那样大张旗鼓的办婚事,虽然我知道你
也不在乎那些,但我可不想像现在这样,连个家都没有。外面那些老人们忙活了一辈子,大都是为了能够给儿子娶
房老婆,盖座宅子。盖房子太麻烦,所以我也想买座房子先住下,你觉得住在应天怎麽样?""哥哥想怎麽办就怎麽
办吧!" 她笑盈盈地对我说道。
" 既然你不反对,我们明天就托邵倩帮我们找一座。我想啊,那房子一定要大,要有院子,我们先住在那,然
後我把它周边的房子也买下,让工匠根据你的想法重新盖过,当然,你可要把我们的家弄得舒舒服服的。""照我的
想法去盖新房子?好哇。哥哥真好。""那就亲我一口。" 我笑了笑,把嘴凑了上去。
过了一阵,小二把浴盆和热水端到房里了。我关好门窗,对冰儿笑道:" 冰儿,来,和为夫共浴。" 言罢我就
开始脱衣服。
不一会功夫我就钻进了浴盆,回头看看,冰儿还站在那。我望了望她,她红着脸说道:" 哥哥先洗,我来给你
搓背吧。" 我点了点头,惬意地躺在浴盆中,温暖的水让我的身子感到无比地舒适,热气透过我的肌肤,似乎赶跑
了所有的酸痛。冰儿左手按住我的肩,右手则轻轻地在我的背上擦拭。那温软的指头滑过我的皮肤,让我感觉舒服
得就像是神仙,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传来,我舒服的发出哼哼声,心中则暗暗想到定居後一定要买几个
丫鬟,每天为我搓背揉肩,这样的日子还不赛是神仙。
" 冰儿,真舒服,擦完背後你继续帮我洗吧。" 我握住她的左手," 怪不得那麽多人愿意做老爷,这简直是神
仙般的日子。" 冰儿听了我的鼓励,右手渐渐移到我的胸前擦着。" 哥,真的很舒服?""当然了,这做老爷的感觉
就是不一样。冰儿,以後叫我爷吧,听起来多亲切。""看你美的,叫哥哥还不够亲切?""那不一样,若是情哥哥倒
也罢了,但这样叫起来多别扭,若是单独叫个哥哥,感觉就没有叫爷那麽亲切了。""好,爷,奴家遵命。" 冰儿把
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渐渐的,冰儿搓到了我的下部,她绕过那里,向腿上搓去,过了一会儿,冰儿说道:" 爷,奴擦完了。""还没
吧,那里怎麽没搓?" 我指着下面对冰儿淫淫地笑道。
" 爷真是的,那里你自己搓吧!" 我抓过她的手,硬是把她的手按在那里," 爷叫你搓你就搓。" 冰儿倒也没
有真反对,那双柔荑握着我的龙根细细的揉搓着,它马上就变大了。我偷偷地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已经红润了。我
抓住她的手,说道:" 好了,我洗完了,来,让我来给你洗。" 我走出浴盆,擦了擦身子,穿上件长衫,帮她换了
新水。看她站着不动,我逗她道:" 都是夫妻了还害什麽羞。" 说完我就开始帮她脱衣服。她看我这样,也就乖乖
地把一副脱掉了。
当最後一丝衣物离开她的身体後,我感觉她就像是一座美丽的白玉雕像,神圣而又美丽。" 冰儿的身子真美!
" 我衷心地赞道。说完我就把她抱到浴盆中,为她擦拭起来。她的肌肤是那麽的洁白柔嫩,好几次我都忍不住吻她
那羊脂般的肌肤,被她笑骂了几句。这澡真是难洗!终於我把她身上的最後一块肌肤擦完,这中间我大概吻了她上
百次,几乎每块区域都留下了我的吻迹。
冰儿背对着我从盆中站了起来,看到她那洁白的玉臀,我忍不住扑上去又捏又亲。" 爷,别闹了,奴家都被你
弄得站不住了。" 冰儿撒娇道。
我站直身子,把长衫脱掉,从後面搂住她,说道:" 没关系,爷抱住你。" 我把她从浴盆中抱起,由於是从身
後,感觉有些别扭,倒像是我从背後扶着她出浴一般。我把头凑到她的嘴前,冰儿知趣的献上了她的香吻,就这样
我和她走到床上。这时冰儿已经动情的喘着粗气,我把她放在身下,舌头仍然一直不停的和她的香舌相绞着。我的
双手则抓住她胸前的那对玉兔不停的揉捏着,任那团白肉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冰儿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嘴中不停地发出哼哼嗯嗯声。我松开嘴,向下一探,便轻轻咬住了她的乳头,只听
她" 啊" 了一声。我兴奋的含住她的右奶,舌尖不停地在乳头上打圈,左手仍然揉捏着她的另一只玉兔,而我空闲
的右手则深入她的桃源圣地,轻轻的撕捏着她下面的嫩肉。
冰儿的哼嗯声越来越大,而我的右手上面则全是她那滑腻的爱液。
我松开她的玉兔,双手扶着她的粉臀,目光转移到她那盛开的花瓣上。冰儿大概注意到我正在看她的私处,一
对柔荑探了过来,想要把私处遮住。" 爷,别看。" 我抓住她的手,把它们从私处移开," 小乖乖还害羞啊,来,
让爷好好瞧瞧我的乖宝宝。" 那花瓣随着冰儿的喘息一张一翕,就像是河蚌一样,而那时时渗出的玉液既像是花瓣
上的露珠,又像是河蚌吐出的珍珠。看着这诱人的景象,我不禁蹲下身子,把嘴凑了下去。
" 噢,爷,别…别亲那里,那里脏。" 冰儿扭动着屁股,想要躲过我的吻。
" 哪脏啊,我刚刚不都给你洗乾净了嘛。再说,我们小冰冰在我眼里,全身都是乾净美丽的,乖,别动,让爷
好好亲亲。" 我边说边按住她。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冰儿也跟着颤动了一下。那爱液稍带酸味,但却也并不难
吃。我张开嘴轻轻地咬啮着她的花瓣,舌尖不时地舔着,偶尔也会吸上一口。
冰儿的身子不停地轻颤着,嘴中发出迷乱的嗯啊声。花瓣上面的小突起已经冲破束缚,我用鼻尖小心地碰了碰,
却引来冰儿巨大的反应,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绕上了我的脖子,不停地来回摩擦着。见她的反应如此剧烈,我把嘴凑
了上去,舌尖不停的绕着突起打转。突然,我的下巴上感到一股热流。
我站起身,不料却发现冰儿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眼中还充满着泪花。我趴到她的身边,爱怜地为她擦去泪迹,
" 冰儿,你这是怎麽了,怎麽哭了。""爷,冰儿是高兴,爷对冰儿这麽好。" 她伸出手,紧紧地搂住我。大概是因
为我帮她舔舐下体的原因吧,向来都是男尊女卑,我一个大男人却为她舔舐那里,她估计是很感动。
" 冰儿,爷爱你,当然对你好啦。" 我也紧紧的把她搂住,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後背。
" 爷,冰儿也爱你,冰儿要一生一世伺候爷。" 听到她这充满爱意的话,我心里涌上幸福的感觉," 嗯,爷也
会一生一世的爱你的。" 我松开她,看着她那红红的俏脸," 冰儿,爷现在就要爱你一次。" 我站直身子,扶正龙
头,一枪到底。冰儿" 啊" 的一声。" 乖冰儿,舒不舒服啊?""爷……冰儿很……舒服。" 我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每次都刮出相当的爱液。听着她的哼哼声,感觉着她那温软小穴的挤压,我对她说道:" 冰儿,你看我像不像一个
将军在沙场上跃马挥戈?" 冰儿断断续续的说道:" 像……爷就是……一个将军。哦,真美……爷,再快点……奴
下面好痒……" 听了她的话,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啊……呃……奴快不行了……呃……呃……" 一阵热流喷到
我的龙头,原本就已感酸麻的我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 呜……" 我吁了一口气,趴到了冰儿的身上,而冰儿的脸红红的,一双迷离的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吻
了吻她的眼睛," 唉,我的小冰儿的眼睛真好看。" 稍作休息後,我说道:" 来,冰儿,我们去洗掉身上的粘物。
" 冰儿" 嗯" 了一声。
洗净後,我和她相拥到床上,我把新买的首饰给她带上,那深蓝的宝石挂在她洁白的胸前,我捧起她的一双玉
兔,调皮的用它们把宝石夹住。" 呵呵,冰儿你看,多好看。" 看到那被我弄出的一副美景,我笑着对冰儿说道。
" 爷真坏。" 冰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松开手侧过身子,右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左手仍然不离她的玉兔。" 冰儿,我最爱你这双宝贝了,白白嫩
嫩,既光滑又有弹性。" 说着我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 爷既然这麽爱它们,那冰儿就割下来挂在爷胸前。" 冰儿笑嘻嘻地说道。
" 瞎说,这麽好的宝贝当然只能长在你的身上才会好。" 我瞪了她一眼。
" 那我就好好地给爷爱护好它们。" 冰儿被我揉得呻吟起来。
看到她又有一些动情,我松开了手。" 这才是我的好冰儿。"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把闲下的左手从上面插过
去,把她搂进怀里。我和她不停地说着情话,渐渐睡去。
(三)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邵倩讲了让她的镖局帮忙找宅子的事,那丫头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而我也趁这段空闲
时间带着冰儿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应天。
过了三天,邵倩就给我带来了消息。她一共打探到了四家,我和冰儿比较了一下,最终选在城南的一座宅子,
那里较为偏僻,而且宅子里还有一个不小的池塘。
主人原本是个大商家,由於生意上出现了困难,便想售了这宅子。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我以八十万两银子
买下了。
那宅子很大,有八间上房,分为前後院,两个院子都很大,尤其是後院,不但有一个池塘,还有一片竹林和一
座凉亭。
我和冰儿把不多的行李搬进那最好的一间,然後在邵倩的帮忙下,买了四个俏丽灵活的丫头并雇了一个老人看
门,随後让丫头们把房子打扫了一下。
终於把房子的事弄好後,我带着冰儿来到一家铁匠店,这是我在前两天就踩好点的。走近店前,冰儿问道:"
爷,干嘛来这里,你要打什麽东西?""剑啊!" 我答道:" 我不是答应教你功夫的吗?当然要来打把兵器。" 进门
後,便看到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