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洞房惊变
「莲花,你真美!」掀开山寨大头领白莲花的喜帕,新郎丁逸飞由衷地赞美着。
「能得大头领垂爱,我丁逸飞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了,别拍马屁了!快抱我上床啊!」性格豪爽的女侠白莲花略带娇羞的说道。
「这……!」新郎丁逸飞望着新娘腰间的两把手枪有些犹豫:「娘子,今日我俩大喜,还带着枪干嘛?把它摘了吧!」
「嘻嘻!我的丈夫!」白莲花娇笑着:「你也是玩枪杆子的,还怕这个?」
「哪里的话?」新郎脸一红:「我只是觉得,洞房之中,舞枪弄棒的,似乎不太吉利!」
「那好吧!既然图个吉利,那就把枪挂到外屋吧!」白莲花说着,解下了腰间的武装带,连同两把手枪交给了新郎。
「娘子,你脱去戎装,换上喜服,更是迷人哪!」
「你别老是来这一套,快抱我过去嘛!」
新郎丁逸飞心头狂喜,伸臂将新娘轻轻抱起,走到床边放下,两人吻在了一处。
丁逸飞颤抖的双手轻轻解开女侠大红喜服上的衣扣,十九岁的江湖女侠白莲花,情窦初开,半羞半喜,脸红心跳,微微呻吟着,配合着新郎,缓缓除去了外衣。
红色贴身的丝衣质地轻薄,紧裹着女侠雪白成熟的娇躯,女首领丰满坚挺的胸乳将红色丝绸肚兜和内衣高高顶起。
新郎脱去了长衫,左臂揽住新娘苗条的细腰,右手缓缓将女侠内衣的衣扣一粒粒解开,大手沿着女侠的衣襟滑了进去,隔着红绸肚兜揉弄着少女的丰乳。
女首领完全沉醉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女侠的鞋袜被除下,红色长裤也被新郎脱了下来,新郎的大手抚上了女侠柔软平坦的腹部,向下游走。
「今晚以后,你就是我们丁家的人啦!」新郎脱去了全部外衣,放下了锦帐:「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你以后一切可都得听我的!」
「哼!」新娘红着脸,微微喘息着,有些顽皮的笑道:「要想征服我,可没那么容易!说不定呀,你以后还得听我的!」
「你还敢耍女头领的威风,我是你的丈夫,看我怎么收拾你!」新郎笑着一跃而起,向新娘扑了过去。
「好啊!咱们再比划比划!」白莲花轻轻一笑,一个打滚,躲过了新郎。
「看你有什么办法抓住我?再来呀!」
「好!今晚本丈夫就先好好调教一下顽皮的老婆!」新郎翻过身来,伸臂去搂女侠的细腰。
白莲花童心忽起,一个翻身下了床,立个门户,娇笑着说道:「来吧,丈夫大人,我们较量较量,你若是制服了我,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要是打败了你,你以后还得听我的!」
「好,来就来!」新郎知道,女侠武艺高强,寻常十几个弟兄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十七岁那年,一个人在市集上将当地的泼少连同他的几十个泼皮打得屁滚尿流,从此威名远扬。
但是此时此刻,她正值新婚,总不会当起真来。
新郎思量着,打定了主意:「赌一把!」
喜房里突然变成了练武场,新郎新娘拳来脚往,交起手来。
新郎丁逸飞精于擒拿格斗,那是在一个秘密场所训练出来的,陪他对练的,全都是精通武术的女子,目的就是让他对付莲花山的一股女匪。
对于莲花山上的这股武装,地方豪绅伤透了脑筋。
那时,江西的红色政权正在日益壮大,有消息透露,红军一部也正在计划收编这支劫富济贫的队伍。
消息很快传到了前线剿总指挥部,官民党害怕这支部队倒向红军,于是经过精密策划,派出了特务组织的精干人员,打入了女匪的队伍。
丁逸飞正是执行这项特殊任务来的,经过一系列精心的安排,颇有才气的他很快得到了山寨大头领,女侠白莲花的青睐,顺利成了山寨的新郎。
丁逸飞在秘密基地通过了严格的测试,他的擒拿格斗颇有建树,四五个精通武术的女特务,根本不是年轻力壮的他的对手。
他已经可以轻易地在短时间内击败她们,并且将她们绳捆索绑起来。
但是白莲花的武艺却非比寻常,能否打败她,丁逸飞心中并无多大把握。
但他认为,女侠白莲花新婚之时,一定不会全力以赴,将他当成真正的敌人,制服女侠白莲花,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果然,几十个回合之后,丁逸飞心中有了底,女侠毕竟是对他动了感情,有些让着他。
虽然有七八次的机会可以轻易地制他于死地,却均未出手。
丁逸飞心中暗笑,江湖女子果然胸无城府,白莲花更是情窦初开,把他当成了命中的男人。
也许是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白莲花的脸更红了,脚步有些虚浮。
丁逸飞打起精神,全力以赴,双手时时攻向女侠的胸部和下部。
「无赖!」丁逸飞近乎下流的招数并没有引起女侠的恼怒,若是别的男人对白莲花使出这等招式,十个人也会被女侠一齐毙了。
但此刻白莲花心神一荡,心头却有些甜蜜,浑身有些发软,手脚也满了下来。
丁逸飞* 计得逞,心中暗喜,趁机闪到白莲花身后,左臂一圈,将女侠拦腰抱住,右掌袭向女侠的丰乳。
「你!」女侠心情激荡,娇躯用力扭动挣扎,同时右臂反劈。
丁逸飞左手向上一滑,趁势握住了女侠的左乳,右手顺着白莲花的右臂向后一收,擒住了女侠的右腕,用力向后反扭,同时伸嘴轻吻少女白皙的脖颈。
女侠浑身一颤,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樱桃小口微微开启,轻轻呻吟着,右腕一挣,没能挣脱,也就不再用力,任凭丁逸飞将她的右臂狠狠反扭到身后。
「啊!轻一点嘛!」女侠如痴如醉,左臂转眼也被反剪。
红色罗衫的衣扣被女侠的丰乳撑开,因为双臂反剪,丝质的轻衫从女侠圆润的肩头滑落,一根白色的绳索搭上了女侠的肩头。
双臂之上突然传来的束缚令女侠心中一惊:「你干什么?」她用力扭动挣扎起来。
「制服我调皮的新娘啊!」脸颊上的一记热吻打消了新娘的疑虑,她半推半就地由着丁逸飞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
「你的身材真美!用绳子一绑,更是迷死人啦!」丁逸飞* 笑着,语声更是醉人:「难怪那些乡绅富户都想将你生擒活捉,绳捆索绑,游街示众呢。」
「嗯!不要,你坏死啦!绑得太紧了,我的手都被勒疼了。」白莲花的红衫完全从肩头滑落,丰满的乳峰急剧地颤抖着。
「怎么样?女侠!服了本丈夫了吗?」
「不服!你想怎样?」白莲花扭动了几下被捆的紧紧地双臂,歪着头,眨了眨美丽的凤眼,挺起了胸。
「还敢嘴!」女侠的细腰再次被搂住,胸口一凉,裹胸的肚兜竟被一把扯下,塞进了口中。
「呜!」白莲花又羞又恼,做声不得。
雪白圆润的双乳被丁逸飞抚摸着,揉弄着,女侠紧紧闭起了凤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吐露着少女的情怀。
「当!当!」墙上的西洋古钟敲响了,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丁逸飞心头一惊,到了约定的时间了,得赶紧去向机关发报:「女匪已经被制服,可以偷袭了!」
新娘的双脚也被捆了起来,苗条的玉体被扛起,放到了绣床上。
丁逸飞在女侠颤动的酥乳上轻轻一吻:「乖乖躺着别动,我去方便一下,回来再接着修理你!」
女侠白莲花玉体横陈,娇羞无限,微微扭动了几下娇躯,引起了双乳一阵轻颤,心头欲火升腾,苦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新郎离去……
白莲花传奇第二章收编女匪:酒宴过后,山寨的人们安静地入睡了。
秋蝉在枝头偶尔鸣叫几声,给莲花山宁静的夜空带来了几分寒意。
一个黑影出现在马棚,警惕地四处张望着,悄悄向孤零零的马房走去。
一个醉汉嘴里咿呀哼着小曲,跌跌撞撞地走过,远远见到了黑影在马棚一闪。
「谁呀!」醉汉加快了脚步,身手颇为矫健。
「我!」黑影料不到有人出现,停住了脚步,沉着地答道。
「呃!」醉汉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了对方:「是新郎官呀!不在洞房里陪着……新娘子,出……出来干吗?」「啊!我出来巡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睡!
我心爱的女人不……不理我,喜欢……喜欢上了小白脸儿,我他妈跟谁睡呀?
「」马武,你喝醉了,快回去吧!「」我!我没罪,你才有罪呐,你把我的女人给拐跑了,我要去找她!「丁逸飞拔出了手枪,指向了山寨的三头领马武。
「赶快回去,不然我报告司令,看她怎么收拾你?」「枪?我不怕,我,我也有!」马武犹豫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走了。
丁逸飞看马武走远,确信四处无人,低头推开马房的柴门,走了进去。
……
绣床上的白莲花双臂有些发麻,新郎半天没回,女侠有些恼了。
双臂反绑的白莲花身子一曲,坐了起来。
练过武功的少女腰特别软,她低下头,用双脚夹住嘴里的布团,轻巧地扯了出来。
双脚腕上的绳结被她用牙齿艰难地咬开,女侠穿上绣鞋,出了房门,悄悄向后院走去。
马棚边有个黑影一闪,引起了女侠的注意,她顾不上自己上身半裸,五花大绑,轻轻走了过去。
孤零零的马房里微微透出来的亮光吸引了女侠的视线,女侠来到柴门前,刚要低头去瞧,马房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响声,「嘀!嘀嘀!」女侠大奇,飞起一脚踢开了柴门,「谁?干什么?出来!」怪声突然中止,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折腾。
一件温暖的外衣披在了女侠的上身,双臂上的绑绳一松,绳索被斩断,掉落在地上。
白莲花回头一看,山寨二头领,自己的救命恩人麻六叔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
白莲花一阵羞愧,忙伸手整理好内衣,接过麻六叔递来的武装带系上,穿好六叔的外衣,双手按在腰间的双枪上。
「麻六叔!」女侠娇羞的神情却像个小姑娘,脸颊绯红,和她佩枪的英姿略显不同。
麻六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却伸手拉了一下胸前卡宾枪的枪栓。
「哗啦!」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夜空里显得格外清晰。
「别开枪!」一个人从马房里走了出来:「莲花!你怎么出来啦?」「新郎官,黑天半夜的,跑到马房里干什么来啦?」「我……我不放心,四处巡哨一下?
「语气颤抖,理由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服。
麻六叔一言不发,走进了马房,不大工夫,抱出一台机器走了出来,放在白莲花面前。
「莲花!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放过我吧!」丁逸飞自己先软了下来,跪到了地上。
一切不言自明,女首领的俏脸浮上了被欺骗的羞怒,右手缓缓拔出了勃郎宁手枪。
「不!不要杀我!我招!我全都招了!」「呀!」一把尘土迷住了女侠的双眼,丁逸飞趁机打了个滚,窜到了房后。
「哎呀!嗷!」丁逸飞的嚎叫声从马房后面传来,一个威猛的大汉扭着他的双臂,将他拖了过来,扔在白莲花脚下。
那是山寨的三头领,马武。
……
三岔口,一辆牛车吱吱哑哑地走来。
十四五个蒙面人跳出树林,截住了牛车。
「嘿嘿!终于到手了!」一个人笑着掀开了蒙在车上的青布。
「咦!这!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些人的想象中,此刻车上应该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侠,莲花山的大头领,白莲花。
但是此刻躺在车上的,却是一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
丁逸飞!
是的,正是形迹败露,已被击毙了的丁逸飞。
他的胸口中了一枪,下体一片血污,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
在他的心脏即将停止跳动的时刻,他的眼前产生了幻觉。
……
朦胧中,他押着他的战利品,女侠白莲花,此刻已经被自己占有了的美娇娘,正在返回总部的途中。
可怜的女首领被他紧紧捆绑得弓着柳腰,下身还流着刚刚被破了处女身子的鲜血,一步一颤,艰难地走着。
丁逸飞神采飞扬,腰间别着女侠的双枪,手里拎着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可怜的女侠。
美貌女侠的脸上充满着痛苦与懊悔,窈窕玉体上的红色丝衣被皮鞭撕成了碎布条,零散地挂在身上,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横一道,竖一道的尽是鞭痕。
每当自己心血来潮时,都要将女侠按倒在地上,摧残凌辱一番。
有时,他还故意松了女侠的绑绳,还给她衣裳,同美丽的侠女玩起了强* 游戏。
武艺高强的白莲花每一次都不能逃脱被自己打倒在地,扒光衣裤,捆绑强的悲惨命运。
……
丁逸飞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他的尸体最终被丢进了山谷,喂了豺狼,这是他至死也没有想到的。
……
国民党剿总指挥部很快拟定了新的计划。
……
一批枪支弹药从山下经过,遭到了莲花山土匪的抢劫。
一身红衣的美貌女侠白莲花,腰插双枪,胯下一匹白马,英姿飒爽。
搬运枪支弹药的众匪刚刚上山,担当掩护的女侠,便遭到了早已埋伏在山后的国军的袭击。
两挺机枪封住了上山的小路,女侠的归路被截断,官兵嗷嗷叫着漫山遍野地围了上来。
身边的十几个弟兄被机枪扫倒,白莲花双枪弹无虚发,中者立毙。
子弹很快打光,女侠无奈,只得纵马绕道突围。
树丛中扯起了十几道绳索,战马被绊倒,女侠被甩出了老远。
几十个官兵丢下步枪,赤手空拳来捉侠女。
白莲花拳打脚踢,奋力打死了七八个士兵,便被一拥而上的人群扑倒。
粗糙的麻绳撕裂了女侠的红衣,精疲力竭的白莲花终于被抓获。
五花大绑的侠女被士兵们押着,苗条的腰间被系上了四条长绳,七八个士兵远远地牵着武艺高强的女侠,行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骑在缴获的白马上的白匪团长,紧跟在后面,时不时用马鞭抽打着不断挣扎的白莲花。
一队红军突然出现在山坡,截住了山下被捆绑押解着的红衣女侠。
一阵密集而准确的子弹飞临,押着白莲花的士兵们纷纷中弹倒地,骑在马上的匪团长一个跟斗栽落马下。
国民党士兵失去指挥,乱成了一团,红军趁机吹响了冲锋号,杀下山来。
双手反绑的女侠飞起连环腿,踢散了身边的十几个士兵,纵身上马,驱散了只顾逃命的国军士兵,同冲下山来的弟兄们会合。
红军与莲花山众兄弟并肩作战,大获全胜。
……
红军团长高峰被白莲花视为救命恩人,请上了山寨。
……
后山的一个密洞里,一个与真人一般大小的布偶被捆在洞内的一个溶岩柱上。
那布偶一身红色衣衫,面目栩栩如生,赫然便是女侠白莲花。
一个蒙面大汉正在用一条皮鞭抽打着布偶。
布偶的衣衫残破,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
莲花山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气氛之中。
白莲花传奇第三章漫山飘红:六月的阳光照着大地,莲花山掩映在一片花红柳绿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荡,山间的处女泉旁,一个少女傍着泉水,正在梳洗着长长的乌发。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不时踢打着水花,刚刚沐浴过的洁白丰润的玉体上仅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坚挺的乳峰将丝绸肚兜高高地顶起,紧贴在玉体上的肚兜依稀显现出丰乳圆润的轮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后,一个光头偷偷地探出,贪婪地注视着泉水边迷人的娇躯。
「嗒嗒嗒!」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一串子弹落在偷窥者的身旁。
偷窥者急忙缩回石后,借着树丛、巨石的掩护,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一双绣着莲花的大红绣鞋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一看,一身红装的女首领白莲花正威风凛凛地站在面前的一块巨石上。
山风吹拂着女侠单薄的红色绸衫,抚弄着少女长长的秀发,少女窈窕的玉体透过薄薄的衣衫在偷窥者的眼里不断地变换着外形。
「马武,你好大的胆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烦了吗?」女侠的双手叉在腰间,武装带上,两把镶着白莲花的银色勃郎宁手枪的枪套已经打开。
「司令!司令!别杀我呀!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我跟着你打江山已经好几年了,为你出生入死,你就嫁给我吧!」「住口!」白莲花叹了口气,跳了下来,站在山寨三头领马武的面前。
三头领马武的情况她是知道的,此人一身蛮力,好勇斗狠,粗通武艺,为人豪爽。
一口鬼头刀使起来虎虎生风,寻常十几个人到不了他的身边,腰间三把牛耳尖刀,有百步穿杨之功,马术精湛。
马武原是一股游匪,在莲花山附近打家劫舍,专与官府,豪绅作对。
数年前,女侠白莲花与麻六叔从山下经过,马武见其生得标致,率众拦截,要强抢白莲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一场激战,马武竟然被白莲花几次击败。
从此,马武便率众归附了白莲花,拥立十五岁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头领,算来已经四、五个年头了。
女侠白莲花生就一幅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挺直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口,肌肤晶莹玉润,白里透红。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丰臀,四肢修长,一米六九的个头几乎高过了五大三粗的马武。
马武站在女侠面前,不由得脸红心跳,只觉得矮了半截。
「马武,你几次为我舍生忘死,我岂能不知?但我们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我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你去吧,管好你手下的弟兄,别给我惹事就成了!」「司令!莲花!我对你可是真心的……」白莲花把手一摆,转过身去,冷冷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身后突然传来的异常响动使得女侠心头一惊,待要转身时,双臂已经连同细腰被一双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
「你!你干什么?」女侠怒上心头,双臂猛然用力一撑,又突然一缩,右手已经抽出,伸向了腰间的手枪。
马武的右手抢先一步,攥住了少女那纤细的手腕,用力向后反扭。
莲花虽然拼力抽出了手枪,但手臂上随即传来的一阵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软无力,手枪脱手掉落。
那马武力大无穷,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如何能与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后。
剧烈的搏斗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一阵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绸衫的襟口,女侠的左手急忙护住胸乳,一阵抗拒推拉之下,「嘶!」地一声,白莲花那薄薄的红色绸衫竟然被马武误打误撞地撕开了衣襟,少女那红绸肚兜包裹着的颤动的丰乳完全露了出来。
「你!你找死!」白莲花真的生气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烂了的衣襟,去掩盖那羞人的丰满挺拔的乳房。
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兴奋,索性将女侠的左腕也一把抓住,用力反扭到身后。
这是两个人四五年来第二次交手,不同于上一次的是,那一次马武根本没能碰到白莲花的一片衣角,马上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个四脚朝天,就是一个嘴啃泥。
而这一次,白莲花根本没有想过要与他真正动手,那马武背后出手,一击即中,女侠白莲花高强的武艺还没有施展,便被双手反剪,动弹不得。
「啊!轻一点,手好痛!」白莲花心中并不惊慌,她知道,被暂时制住和被彻底制服是两回事,她并不害怕。
「司令!莲花!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马武扳过莲花身子,将她推到巨石上,紧紧拥住女侠柔软的玉体,不由分说就去吻少女的樱唇。
白莲花仰靠在巨石上,饱满的胸乳被马武坚硬的胸膛紧紧地顶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少女心烦意乱,呼吸也急促起来。
女侠拼命扭动挣扎,慌乱地躲避着马武的嘴唇:「马武,冷静一点,不许胡来!」一根冰冷坚硬的枪管突然顶在了马武的后背上,不等来人说话,马武双腿一软,松开了白莲花,已自跪了下来。
马武行事胆大而心细,并非不知麻六叔就在这附近,最初那一梭子子弹他便知是麻六叔所为,只是刚才被心仪已久的少女的绝代风姿所诱惑,竟然忘了麻六叔这回事,此时醒悟,后悔不已。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该死!看在我跟随司令多年的份儿上,绕了我这一次吧!」白莲花脸颊通红,转身整理好衣衫,捡起了自己的手枪,看着马武那张被自己用力扇得有些红肿的肥脸,叹了口气,将手枪插回腰间。
「你走吧,下不为例!六叔!放了他吧!」麻六叔冷哼一声,收起了卡宾枪。
……
红军团长高峰在莲花山上一住月余,与女头领白莲花的关系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岁年级,五官端正,一张白净面皮,有少许胡须,身高一米七八,体格健壮,笑声格外响亮。
他十九岁便参加了红军,身经百战,作战勇敢,颇有谋略。
此次受命前来莲花山,主要是为了收编莲花山上的这一支武装力量,谁知正好赶上了白匪设计陷害,白莲花中伏遭劫,红军与莲花山武装力量首次并肩作战,便大获全胜,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变得出奇的顺利。
白莲花更是对这个年轻的红军团长充满了感激和好奇,多日来,两人形影不离,或促膝长谈,或习文练武,高峰那充满了英气的身影,逐渐填塞了少女的心房。
收编工作接近了尾声,但是还有些散漫惯了的山寨弟兄不大愿意加入红军,以山寨三头领马武为首的一群人便是如此。
马武在白莲花的一再催促下终于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红军团长高峰同自己真刀实枪地比试一番,以证明红军是靠实力收编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战在所难免,白莲花也想见识一下高峰的真正本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山寨中的众弟兄心悦诚服。
这一天午后,莲花山练武场上彩旗飞扬,人喊马嘶,一场大比武就要开始了。
比试的方法不外乎三种:枪法、马术、刀法。
第一项是枪法,白莲花当仁不让,抽出了自己心爱的勃郎宁。
一个喽罗拿起三只茶杯,跑到百步开外站稳,将一只茶杯顶在了头上,双手张开,掌心各托着一只茶杯。
白莲花略一瞄准,连发三枪,三只茶杯应声爆裂,引来了一片喝彩声。
白莲花脸颊微微一红,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将枪递了过去。
高峰的警卫员抢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响,交到了高峰的手里:「团长,用我的!」说着从桌上拿起三只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练武场中。
「团长,开枪吧!」警卫员把手一扬,三只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抛在了空中。
高峰冲着白莲花腆地笑了笑,突然转身,挥手、扬臂、开枪一气呵成,三声清脆的枪声响过,三只酒杯在空中被击成了碎片。
「哇!真神了!」众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赞不绝口。
很显然,红军团长高峰的枪法要略高一筹。
第二场比试将马术和刀法融在了一起进行。
白莲花刚要下场,山寨三头领马武拦住了她。
说实在的,马武心中实在不相信白莲花会全力以赴,他更将高峰当成了自己的情敌,必欲除之而后快。
他坚信自己的鬼头刀下从无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头领如此坚持,白莲花只得做出了让步。
马武怀抱鬼头大刀,骑着自己的战马「黑旋风」,耀武扬威地下了练武场。
高峰沉着地一笑,跨上了自己心爱的「火云」,一匹红色的骏马。
白莲花命人取来自己的花马剑,要递给高峰,高峰笑着摇了摇头,却伸手向旁边一个喽罗要了一把普通的马刀,提马入场。
练武场中的杀气突然凝重起来,随着马武打雷似的一声大吼,两匹战马嘶鸣着向对方冲去。
马武力大刀沉,一把鬼头刀使得虎虎生风,观阵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为高峰的处境担忧。
高峰身经百战,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马武的功夫,因而并不还手,只是左右躲闪着。
转眼三十几个回合过去,马武也累得气喘吁吁,鬼头刀逐渐慢了下来。
突然,高峰一声大喝,刀光霍霍,反守为功。
众人喝彩声中,高峰一提马,战马一声长嘶,前蹄腾空,高峰人借马势,居高临下,一招力劈华山,钢刀闪着寒光向马武砍去。
马武大惊,举刀相迎,只听「当!」地一声响亮,马武手臂发麻,鬼头刀被击落在地。
众人齐声惊叫,马武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高峰催马急追,马武暗中取出三把飞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马上回身,右手一扬,一把飞刀脱手向高峰袭去。
「小心!」白莲花深知马武飞刀的厉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挡,猛然一个铁板桥,仰身躲过飞刀。刚刚直起腰来,马武的第二把飞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一档,飞刀被击落。
「好!」众人齐声喝彩,彩声未毕,马武的第三把飞刀已经被高峰伸手接住。
马武没想到高峰如此厉害,心中胆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马狂奔。
高峰轻轻一笑,勒住了战马,他掂了掂飞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莲花一眼,突然转身,飞刀脱手飞出,直奔校场中央的旗杆,深深钉在了吊斗之上,刀把上的红缨随风飞舞。
「好呀!」高峰精湛的武艺赢得了满场热烈的掌声。
白莲花看着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绪万千,双颊不觉红了,悄悄垂下了头。
……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莲花山上的众人已经编入了高峰的一团,白莲花任副团长。
高峰和白莲花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在政委刘旭和麻六叔的撮合下,两个人幸福的结成了伴侣。
……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刘旭忽然接到上级的通知,赶去师部接受新的任务。
初尝蜜果的女侠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高峰,独自承担起全团的所有事务。
随着敌人的对红军根据地的进一步围攻,红军的药物粮饷逐渐短缺。
山上的伤员急缺药物,但由于敌人的封锁,山下的药物运不上来,白莲花连派了几个侦察员下山,均无消息。
眼看着又有两个同志因为无法得到药物的治疗而牺牲,白莲花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化装下山,去县城的联络站去接药物。
白莲花临行作了周密的安排,一营长麻六叔和二营长马武负责根据地的防务,三营长洪盛魁则带领一部与敌周旋。
……
县城南面的一个小四合院里,住着一个寡妇刘嫂,带着一双儿女艰难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诬为共产党交通员而惨遭杀害,刘嫂带着儿女被关进了大牢,后因找不到通共的证据而释放。
痛恨国民党黑暗统治的刘嫂在党内同志的关怀照顾下顽强地活着,义务地承担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务。
午后,二十几个便衣突然出现在刘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来。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令刘嫂惊喜,她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忙去开门。
「哎呀!这不是王队长吗?怎么有空到民妇家来啦,快请进来呀!」刘嫂没想到来的竟是便衣队长王世才,连忙热情地打起招呼,以掩饰心中的失望和慌乱。
「刘嫂,忙哪?」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正在等人哪?」「嗨!等什么人哪?正在给孩子做鞋哪,这不,您就来了。」「啊,最近治安不好,我们四处走走,进来讨杯水喝。」「那!快请进来,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队长来啦!
「」哎!娘!「厢房里跑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忙进了客厅。
十八个便衣跟着王世才走了进来,四个人留在了大门口,其余的人进入了客厅。
……
黄昏时分,两个村妇打扮的女子出现在巷子尽头,机警地四处看了看,便直奔刘嫂家而来。
……
刘嫂家的客厅,王世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和刘嫂东拉西扯,消磨着时光。
刘嫂焦急万分,不时向大门口投去匆匆地一瞥。
「怎么?刘嫂,你好像有什么事儿吧?」「啊!没有!没有!王队长,您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了?」「怎么?刘嫂,下逐客令了?
「」哪里?民妇哪儿敢呀!只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长舌妇乱嚼舌根子!「」嚼舌根子?我看他谁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刘嫂心中一惊,站了起来:「王队长,您看,这么晚了,还有人来,真是的!
我去开门。「」等等!「王世才突然变了脸色,抽出了手枪。
「王队长,您这是?」「没什么,以防万一,嗯!」王世才把手一招,四个便衣拖着被绳捆索绑的小燕和刘嫂七岁的儿子石头从内屋走了出来。
「你!」刘嫂大吃一惊,手中的茶壶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声喝道:「刘吕氏!你给我听着,你两个小孩的命可攥在我的手里,你若是不识相,可别怪大爷手黑,去开门,不许耍花样!」眼看着两个孩子被拖进了内屋,便衣们也埋伏了起来,刘嫂心如刀绞,缓慢地向门口走去。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就来!」刘嫂答应着,缓缓打开了门。
「三姑,是我!娟秀。」一个蓝布包头的少女走了进来,左臂挎着一个竹篮,另一个少女则留在了门外。
「啊!是娟秀啊,你怎么来啦?」刘嫂拦在门旁,不肯放她进来。
「我爹让我给您送点儿山货,路上不好走,来晚了。」「是娟秀吗?刘嫂,快让姑娘进来呀!」王世才突然现身,笑嘻嘻地道:「快进来呀,还愣着干什么?
「」三姑,他是?「少女突然一惊,迟疑着站住了。
「他……!」「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赵大,来帮刘嫂干点儿活,刘嫂,姑娘大老远来啦,快让人进来呀。」「是赵大哥呀!」少女见刘嫂不语,便走了进来,刘嫂只得将门掩上,随着少女走进客厅。
「娟秀啊,最近比较乱,路上没遇到坏人吧!」「赵大哥,路上倒也没事,就是城里查得紧,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您……?」「啊!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听说山里头有红军,你有没有遇见过?」「我们小老百姓,哪儿能见到他们呀?
「」是吗?你一个年轻轻的姑娘家,敢独自出门,我看你就像是红军!「」看您说的!娟秀怎么能是红军呢?您可别吓着孩子!「刘嫂急忙上前接过竹篮,趁机给少女使了个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说道:「三姑,天不早了,我还得赶紧回去,明日一早,还要上山采药哪!」「哎!别急着走呀!」王世才急忙拦住了少女的去路,阴阳怪气地说道:「茶还没凉哪,喝了再走吧!」说着,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头上的蓝花包头布。
少女急忙闪开,沉声喝问:「你想干什么?」「别动!」十几个便衣突然冲了出来,举枪对准了少女。
「王队长,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过她吧!」刘嫂忙拦住王世才。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随后传来几声嚎叫,一个少女握着匕首冲了进来,看见便衣,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门后突然闪出四个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挣扎,一个便衣被匕首划破了臂膀,惨叫着躲开。
门外随后跟着冲进来两个便衣,加入了对少女的围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莲花所扮,她突然冲王世才脸上虚晃一拳,转身飞腿踢掉了一个便衣的手枪。
「把枪收起来,捉活的!」王世才嚎叫着,亮出拳脚冲少女扑来。
门口的少女正是白莲花警卫员小红,此刻正奋力同五六个便衣搏斗着。
小红的功夫是白莲花亲授,几个便衣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刘嫂不会武功,急忙转身捧起茶壶,刚要向便衣砸去,一个家伙眼快,飞起一腿踢倒了刘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一个便衣掏出绳索,两个人飞快地将刘嫂捆了起来。
白莲花武艺非凡,十几个便衣转眼被打得东倒西歪,远远围住少女,不敢上前。
「呀!」小红突然一声惊叫,被一个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了双腿,摔倒在地。
四个便衣乘机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了她。
小红的双臂被紧紧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夺去,头上的包头布被打落,齐耳短发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体力毕竟不能和几个男人相抗,转眼之间,小红已经被几个便衣反剪了双臂,动弹不得。
白莲花心急如焚,奋力同十几个便衣搏斗,眼看就要冲到正被捆绑着的小红跟前。
「站住,你回头看看!」王世才捂着被打青了的左眼,拦住了白莲花。
白莲花回头一看,只见几个便衣正押着被绑的刘嫂和她的两个孩子,几支手枪正指着她们。
白莲花犹豫了,几个便衣趁机冲上来,抓住了她的双臂。
双手反剪的小红被拖了起来,一个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给了几拳,少女一声呻吟,疼得弯下了腰。
白莲花头上的蓝花绣帕被扯掉,露出了乌黑发亮的短发。
王世才冷笑道:「白莲花,红军的副团长,没想到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白莲花仰起了头,冷冷道:」我是白莲花,要怎么样随便,放了刘嫂跟孩子们!
「」你很厉害呀,竟然打伤了我十几个弟兄,给我把她们捆起来!「白莲花挣扎着:」快放了她们,她们是无辜的。「」你还是先顾自己吧!「粗糙的麻绳在少女的身上撕扯着,两个少女很快被捆的结结实实,少女窈窕的身材被绳索捆得美妙异常。
「你们这些败类,红军早晚会除掉你们的!」「呀!」小红的胸部突然被一个便衣趁机捏了一把,少女大怒,一脚将他踢倒。
「臭丫头,还敢伤人!」王世才骂了起来:「给我修理她!」几个便衣扑了上去,疯狂撕扯着小红的衣裤。
「住手!你们这些流氓!放开她。」白莲花挣扎着,几个便衣急忙按住了她。
「这个交给我,给我抓紧她!」王世才冷笑着逼近白莲花。
两个少女拼命挣扎着,怒骂着,便衣们嘻嘻哈哈,不断撕扯着少女的衣衫。
白莲花的双腿被狠狠地踩着,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个干净。
两个少女丰润的玉体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几个便衣围着两个五花大绑,赤身露体的少女,调笑着。
两个不久前还是一身武艺的少女,此刻已经成了两具随人摆布的肉体,互相依偎着,在便衣们的眼前颤抖着。
王世才把手一挥,七八个便衣将尖叫挣扎的小红架进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的白莲花,赞叹着。
「多美的身材呀!被绳子这么一绑,就更妙啦!」白莲花羞愧地扭动着雪白的玉体,引起了胸前一对丰乳不安分地跳荡。
王世才心痒难搔,伸手捧住莲花的玉乳,就是一阵乱啃,女侠的乳头明显地硬了起来。
「你这个下流的东西,滚开,别碰我!」白莲花的身体多日未曾被异性碰过,方才被扭住捆绑时,已经有了些奇异的变化,此时又被揉捏亲吻,更是撩拨得女侠心乱如麻,难以克制。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从里屋传来,正是警卫员小红。
几个看住刘嫂和她的女儿小燕的便衣哪里还忍得住,拖起了她们母女也进了里屋。
白莲花忍无可忍,猛然翻滚挣扎起来,几个便衣正在抚摸揉捏着女侠圆润的玉体,登时被白莲花挣脱了控制。
耳听得内屋传来一阵阵惨叫怒骂的声音,白莲花强忍着已经有些发热酸软的身体,飞起连环腿,抵挡着拼命扑过来的便衣。
「快捉住她!」王世才嚎叫着,刚往前一凑,便又中了女侠一腿,摔倒在地。
便衣们毕竟人多势众,加上女侠双手被绑,体力不支,很快便被几个便衣抱住。
白莲花用力稳住下身,不让便衣们将自己摔倒,同时双臂使力,玉体上的绳索被绷得紧紧地,深深陷进了如玉的肌肤。
「!」地一声,双股的麻绳终于在女侠和便衣们的纠缠中断裂了,未等白莲花完全挣脱绳索,便衣们赶紧重新抓住了她的双臂,用力向女侠身后扭去。
白莲花咬紧牙关,同几个便衣较上了劲,雪白的玉体布满了汗水。
「啊!」耳根突然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女侠一声轻叫,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太阳穴随后遭到的打击令女侠一阵昏晕,柔软的玉体终于再次被按倒在地上,无力的双臂也被反剪。
「把她架起来!」几个便衣拖起了昏昏沉沉的白莲花,女侠柔嫩的腹部和乳根遭到了王世才更加残酷的毒打,少女终于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妈的!真难对付!」看着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莲花,王世才得意地笑着:「兄弟们,把这臭娘们给我拖进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天终于黑了,一阵阵被压抑的惨叫声在黑暗中呻吟。
……
莲花山后山的密洞里,一个蒙面人正在阴沉地笑着,他的面前又多了一个布偶,两个布偶的衣衫已经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摆弄成各种诱人的姿势。
「嘿嘿!嘿嘿!」阴沉的笑声在山洞中引起了一阵共鸣,几只蝙蝠被惊得四处乱飞。